郎英气勃勃,宇文相公风格得传!”
众宾客们来到宇文家后,自是对宇文融诸子赞不绝口,尤其是其长子宇文宽。
说宇文宽深得其父风格倒也不是假话,宇文融许多门生对于这位大郎也多有了解。
大概是因深受其父耳濡目染,宇文宽对于钱谷财计事宜也都颇为擅长,但是不同于其父为国理财,宇文宽特爱聚敛私己。甚至就连宇文融门下诸使徒们若想得引荐,都要进贿于宇文宽。
“相公得用于国、奔忙国事,大郎消瘦于户、劳累迎宾,来日子承父位,相继相国,必成佳话!”
李林甫时常往来宇文融家门,对于其子做派自然也有了解,只不过他如今身背巨债,没有闲余钱帛可以投其所好,故而只能嘴巴甜上一点,对宇文宽多加恭维。
宇文宽二十几岁的年纪,身材高大、精明干练,虽然不喜为人悭吝又常游门下的李林甫,但也没有太过着痕的表现出来,只是微笑道:“李十今日来家更早,相公常常夸赞你处事精明利落,恰好汴州新来一些物事正待整理,我这里宾客满堂、不暇去问,你能否代我去料理一番?”
“大郎请放心,我一定处置妥当!”
李林甫脸上堆着笑容,口中应是,但在转过身后便眸光骤冷。
他如今固然需要依附宇文融,但在之前也曾经一度是名位相当的同僚,如今其子竟然将他作家奴役使,这自然让他愤懑有加。
只不过他也不敢表达出来,只能在宇文氏家奴的带领下来到跨院里,然后开始帮忙核计整理钱货事宜。
之前宇文融在汴州担任刺史,宇文宽也随父赴任,借着父亲职务之便以及汴州便利的水陆交通,在汴州置办了邸店货栈的买卖,除了坐地经营之外,还会收购一些行情正好的轻货奇货送入京中售卖牟利。
李林甫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到家奴盘点完毕后将具体货数价值都记录下来,再与货单核计一番,任务非常简单,对李林甫而言自是全无难度。
看着那一类类价值数千乃至上万贯的轻货,李林甫也不由得暗叹宇文宽实在太不检点了。其父乃是当朝宰相、又执掌财计,位高权重,想要什么得不到?又何必如此贪婪而留下什么把柄!
李林甫自身虽然不算道德高尚,但他为官并不贪财,只是向往更大的权力。一则他本身家境优渥、衣食无忧,二则就算有什么物质上的需求,也大可以通过弄权去获得,贪污然后购买,在他看来实在是多此一举。
当然也正因此,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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