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怪!
听到脚步声后,河东王向下乜斜一眼,旋即便将眼皮上翻,也没交代给张岱也来上这么一套,对这个新晋妹婿态度很是不客气。
张岱倒也不挑这点理,反正到最后可以去县主那里失礼,他入堂坐定下来,抬手召来仆员讨要酒食,然后便自酌自饮起来。刚才与县主苦情那一番,他的心思和情绪也都起伏很大,这会儿又渴又累。
他这旁若无人的态度又让河东王心生不爽,仰坐的身姿正坐起来,两手扶案向下俯望着张岱,口中冷哼道:“我回家前,你两人谈了什么?不论谈了什么,只要没有我的首肯,都不作数!”
张岱基本也是瞧清楚了这兄妹俩各自的问题,河东王心思不坏但头脑不精,懒于管事同时又没有什么自控能力,属于那种偶尔想要奋发图强、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就等于已经努力过了,同时一天能戒八百回烟,无志之人常立志,说的就是这种人。
至于云阳县主,本身的确是有些管家的觉悟和能力,但是在对人、尤其是对河东王这种至亲的态度上,也是有着不小问题的。
她大概是出于心中那一份危机感,对河东王的要求太高,但又说不清想要让这兄长成为怎样的人,所以便会频频提出各种要求。
河东王又是爱许诺、勤立志却没有毅力的家伙,屡有应承却只是敷衍,过后便抛在脑后,自然相处越久就会让人失望越大,乃至于认为这个兄长一无是处。
某种程度上来说,河东王这性格的形成,也是云阳县主诸多苛求影响的一个结果。他既不想让至亲失望,又没有能力去做到妹妹所设想的那样。
所以明明是至亲的兄妹,互有迁就、互有包容,但却彼此隔阂越来越深,长此以往也将交流越来越少,乃至最终再也进行不了有效的交流沟通。
张岱自知河东王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给他自己挽尊、彰显其人在家事上的话语权,闻言后也没有针锋相对、据理力争,只是说道:“大王所言,下官又怎么会不懂?与县主之间,也只是各抒心意罢了。至于后续的诸类人事,当然要听从大王的安排,凡事大王未允,不敢越雷池一步!”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那娘子偏偏不懂!她但凡好声说于我,我是她同胞的兄长啊,当世至亲之人,又怎么会恶语向她!”
河东王听到张岱如此尊重他,当即便又一脸委屈的叹言道,旋即又望着张岱警告道:“我这么说,并不是说她不讲道理,我妹她处事公道,偌大府邸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异日你两当真在一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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