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职权和地位也是有着巨大的差异。
在场几名任职尚书省的郎官,就完全不是他这个鸿胪丞能够相提并论的。尽管宇文融兼任鸿胪卿,但鸿胪寺的事务也绝不是他最核心的事务。
因此李林甫即便列席与会,基本上也都是瞪眼傻坐着,并没有什么重要事务需要他来着重汇报。
都省左司郎中张敬舆开始汇报他所跟进的一个事情:“金吾卫入省来告,被捕边士家人已经陆续来缴欠债,另有京兆府下其余县乡也在分头追缴,五月前应当可以完成追缴。”
“追缴钱帛到账之后,端午前作节补尽快分发诸司,不要留于账簿。”
宇文融听到这话后便沉声吩咐道,几千贯钱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却能够彰显出他的理财应急之能,眼下只是几千贯,若再更用心,将会是几万贯、十几万贯的额外收入,可以妥善应对各种财计困境!
张敬舆闻言后连忙点头应是,而一旁的员外郎韦恒则是欲言又止。
“员外郎何事欲言?”
宇文融见状后便开口问道,他对他几个韦氏表弟都比较关心,甚至几度上书将自己的官职回授表弟们,彼此间的情义也是非常深厚。
“张燕公孙张岱曾入都省询问此番追债事宜,下官暗觉不妥,但也未见其有更多举动……”
韦恒轻皱着眉头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后,宇文融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李林甫已经忍不住说道:“这张六心怀诡诈,不可小觑。宇文侍郎近来行事诸多,其徒何以专问此事?这不可不防啊!”
“竖子虽奸,不足为虑。家国大计,岂其能决!”
宇文融对此也有些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张说岁直考课,或令时流惊疑。但若想如旧年般久持权柄,则是做梦。其与裴氏暗相呼应,以为我不知?张岱为其孙,或欲充裴氏爪牙,若想据此闹事,是欲令裴氏自绝于省司,更凸显财计之艰难。”
人事在预谋阶段可能还会掩人耳目,但只要运转起来,许多事情轨迹很快就能被有心人给注意到。
所以张说和裴光庭之间的互动也不再是什么秘密,而裴光庭先前又因进计吏部科目考而颇受宋璟的赞许,有此两大老臣助长声势,裴光庭近来也是活跃得很,,俨然成为宰相的有力竞争者。
所以宇文融自然而然的便想到张岱这些举动,必然是受了裴光庭的指使,想要挖掘自己在各种事务当中的疏漏,从而帮助裴光庭狙击竞争对手。
向边人追讨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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