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失礼连累阿郎受人嘲笑?”
这少女有些紧张,来到张岱面前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语调还有几分颤意。
张岱拉着她小手来到廊外偏僻处,触手只觉得少女手心里都有些汗津津的,于是便笑语道:“我的阿莹美极了!让你来这里是为了明天能近处细观表演,又不是表演礼仪。良辰佳节,百无禁忌。你瞧那各家的妇人女子,一个个可都随意得很呢!”
在阿莹到来之前,已有各家官员家眷们到来,兴庆宫中并无富余的厅室供她们暂时落脚歇息,许多干脆就只能待在廊外帐幕下。漫长的等待枯燥乏味又让人倦怠疲累,有一些干脆就箕坐开来、伏案大睡。
阿莹听到张岱这么说,才又心定几分,旋即便又问道:“那我在何处等着阿郎?”
张岱听到这话便也微微皱眉,他只想带阿莹见见世面、工作生活两不误,却忘了他还要监督指挥乐队的表演,明天怕是没有时间陪伴阿莹欣赏表演。
若让阿莹一人待着,他也有点不放心。上巳节可不只是踏青游乐,还有男女相会的一层意义,许多官员便将他们各家女子引出,想要借着盛会择一如意郎君。
他家阿莹纵然不是艳压天下,但是也青春靓丽、罕有及者,方才入来此间已经引起不少人打量张望,张岱更不放心将阿莹一人抛在这场合中。
“你先随我来吧,到惠妃处候着。待我明日忙完事务,即刻便去寻你!”
惠妃也是认识阿莹的,有其照顾,张岱自然放心许多,当即便带着阿莹一起向花萼楼而去。
眼下的兴庆宫中因为人员出入频繁、加上许多外官女眷们入宫,场面乱糟糟的,花萼楼周围也是一层层的护卫环设,好像洋葱一般,由外间进入便要接受一层层的盘查。
张岱自己通行级别很高,可以直赴御殿外待命,但因带了一个阿莹,便要多费唇舌解释一下。
阿莹的父亲姜行威作为羽林郎将,眼下也率部在花萼楼外驻扎,当见到张岱带着阿莹走来时,他便阔步迎上来,先是看了一眼阿莹,旋即又望向张岱问道:“六郎引这女子入此何事?”
“我等侍官可引一家人观礼,我带阿莹来热闹过节。外间太嘈杂,先把她送去惠妃处!”
张岱闻言后便微笑说道。
“六郎可真宠溺这小女子!”
姜行威听到这话后,眸中便不由得泛起几分复杂的色彩,他转又望着阿莹沉声道:“世间几名侍婢能得郎主如此关怀宠爱?你这小女子切勿将此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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