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不易的深刻教诲。王郎体悟深刻、志向远大,不因先人功勋而自骄,当真令人钦佩!”
只可惜交朋友不怎么样,身边俩货全都是离了爸爸就一蹶不振的糊涂蛋!
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王忠嗣与忠王交情深厚,对人对事的看法也多受其灌输,对于张岱难免就有一些不以为然。刚才说出那一番话,也正反应出对张岱印象不佳,这会儿听到其人对自家父子真挚的夸赞,顿时便有些不好意思。
“张郎言重了,道理我也只是略知,尚未有深刻践行!先人故事诚然可钦,但诸边仇寇也并未尽死于昨日,当今世道仍然不乏某等立功之处!”
他又向张岱作揖并回话一句,语气也变得客气不少。
若是旁人作此言论,张岱多多少少要暗道一声小伙儿挺狂,但王忠嗣这么说则恰如其分,于是便也笑语道:“当与王郎共勉!”
眼见两人对话融洽起来,忠王和张垍自有些诧异。尤其自知张垍自知他这个侄子狂妄得很,平日里面对自己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却不想对王忠嗣这么礼貌。
“那你便去吧,职事重要,不要再偷懒不行,我等也要入宫面圣,不暇再滞留于途!”
张垍摆了摆手,便对张岱说道。
张岱闻言后,心内便暗自冷笑,这话说的自己好像挺想搭理他们一样。
他眸光一转,也不想让他叔叔和忠王太安逸,于是便又笑语道:“阿叔等是应快行几步,圣人处或是暂无诏令,太子那里事务正繁。方才还垂教于某等太常群属,署事繁忙,未暇应教。阿叔等当下速去,正可应及其事。”
“太子何事?”
张垍和忠王闻听此言,脸上都露出几分不以为然之色,显然内心里对于太子也缺乏足够的重视。
张垍如此态度,张岱自然不感到意外。而忠王同样如此,则就佐证了他对天家人情的几分猜度,即圣人诸子之间感情实在是马马虎虎。
当今圣人太过强势,以至于门下诸子也没有爆发出多么激烈的夺嫡之争,留在盛唐时局中的,只有皇帝对于太子的反复抽打。
但没有竞争,也并不意味着这些货就感情和睦,稍失管束,可就爆发出来一个永王之乱!史书甚至还刻意强调永王生母早逝,其本身乃是由忠王抚养成人,结果却狠狠背刺了一把当时已经登基为帝的忠王。
忠王在圣人诸子当中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一则出身好,二则年龄大,故而也颇受圣人的喜爱,待之异于别子。最明显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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