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而就,但必须要让人对此保持一个美好的想象愿景,即俗称的画大饼。相信的人足够多,投入的资源足够大,那么这愿景自然就会从想象成为现实。
“至于牙人,倒也并不需要。既相共事,要在一信,我当然信得过裴郎!”
唐代的钱币有好恶之分,不同质量的钱币价值相差不小,绢帛同样也有做工与分量的差异,所以涉及到大的钱事往来,往往都需要仔细检查和确认。
不过裴稹能在事情八字还没一撇的情况下便投资进来,张岱自然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不需要再邀请牙郎来做中间人。
裴稹闻言后便也不再多说,当即便要回家吩咐家人们将已经装车完毕的钱帛开始起运,张岱则跟在他身后往其家走去,嘴里还笑语道:“过门不入实在失礼,我先入府拜问一下姨母。”
裴稹听到这话后却停下脚步来,有些尴尬的说道:“暂时还是不要了,阿母她对此略持异议,不认为我等少徒能操弄出什么大事,所以……待过些时日,你再来拜访吧。”
张岱闻言后心中自是了然,便也不再赶在这个节点去触人霉头,挥手向裴稹表示自己先回家去等着。
刚刚行出平康坊,张岱便察觉到街面上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平康坊地处贵要,东面便是东市,寻常时节每当晨钟敲响、宵禁解除,左近街巷之间便会涌现出许多的行人。
可是今天日头已经升起了不低,坊外街上仍然少见行人,甚至东市外那些排队等待午后入市的商贾们都不见了踪迹,宽阔的街道上很是空旷。
“莫非有什么大事发生?”
张岱心中不免暗生揣测,正在这时候,平康坊北面的朱雀门横街上传来了清晰可闻的铁蹄奔行声,这让他越发笃定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当即便勒马转头向北道:“去看一看!”
他们一行绕道坊北、还没有来到横街上,便见到众多的金吾卫甲兵沿街巡弋,甚至就连北衙飞骑都有出动。
张岱勒马于东市街北口,稍作张望便见到姜行威带领一队几十名羽林飞骑自兴庆宫方向策马而出,他当即便招手询问道:“姜将军,此间发生何事?”
姜行威神情肃穆,见是张岱呼喊,才策马靠近过来,叉手说道:“某亦并不确知究竟何事,此月本不当直,在营休整,忽然有军令入营,召集某等速出入拱西内。
依稀听说似是选举事相关,或有贡士选人聚众哗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六郎今日若不当直,还是早早回家为妙。需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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