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数人而已,只要能够从容镇定的指挥畿内防卫力量,扑灭叛乱并不困难,也能获得巨大的功劳。
诸如张岱的上司崔日知,当年在洛阳担任洛州司马,就是因为平定了中宗之子、谯王李重福的叛乱,所以直升三品,一直到现在都还牛逼哄哄,直接在太常寺搞违建都没人敢管他。
顺便说一句,谯王李重福就是李家的家门败类,根本不算玄武门好汉。
那么多前人打样且都获得了丰厚的回报,他却不学,偏偏要从天津桥冲上去攻打皇城左掖门,可见他的失败是早就注定的,我大唐宗室们就不兴走前门!
张岱见宋遥这狗狍子一样的跑姿,心里很难不怀疑这货是不是打算拿薛王换紫袍?
张岱自然不敢把事情闹得那么大,所以他听到宋遥的问话后便连忙摆手道:“谁人言薛王作乱?错了、错了!是薛王家奴、薛王家奴殴打太常群官,下官侥幸走脱,所以来告宋中丞!”
宋遥听到这话后,脸上肉眼可见的流露出几分失望之态,但又很快板起脸来,指着张岱大声道:“你等太常官与王何涉?何以会遭薛王家奴追打?”
“下官冤枉、下官实在……”
张岱抹一把脸上的汗水,粘在手上的血液抹在脸上犹自不觉,刚一开口,便不由得哽咽难言。
宋遥看到这一幕也是愣了一愣,他与这小子也是接触过多次,往常那一次看他都是理直气壮、振振有词的模样,如今竟然一副噙泪吞声、悲不自胜的模样,真不知道在薛王那里受了多大的委屈。
张岱这里哽咽难言,同时天津桥那里又有数员疾奔而来,瞧那模样乃是薛王府官,看样子薛王也很是机敏,心知不能让张岱这家伙恶人先告状,所以立即便派来了王府官打算入陈其事。
“足下可是宪台宋中丞?某等乃是薛国大王府下僚佐,奉大王命入告宪台,太常官张岱居官弄权、桀骜难治,竟敢引其员佐家奴擅登王邸滋扰作威,大王故着令府中卫官将其同党擒捕于庭,却仍走脱张岱此徒!”
几名王府官来到这里后,稍作辨认便向宋遥说道:“此徒行迹着实狂悖无礼,不加严惩,王怒难消!宪台纠察百僚,岂可纵容此类恶徒搅乱王邸?”
宋遥听到薛王府官的控诉,便一脸狐疑的望向张岱,口中沉声喝问道:“此数员所言是真?”
“下官、下官何人,中丞应知。只不过,此事有涉王邸私隐,若诉于中丞,恐怕中丞也难免要受牵连。下官行事无愧,亦无惧与此诸府佐对质,唯一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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