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公子,这一位是……”
张岱自知姜行威满脑子功名利禄、想要谋求进步的想法,也知道如何能勾动其心思,指着堂中众少年一一向他介绍。
姜行威听着张岱的介绍,眼神也是越来越亮,他入朝不久,对于国中人事了解不深,但只听那一个个官爵名头就很是不凡,心中也是震撼不已,只觉得一下子便打入进了上层权贵当中,连连举杯敬酒。
“酒可以稍后畅饮,眼下找你来,是有一事想问你做不做得到。”
张岱抬手示意他先放下酒杯,然后又对他说道。
“六郎有事但需吩咐,某必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姜行威听到这话后,当即避席而出,向着张岱叉手躬身说道。
“南岸坊中有我一仇家,与我仇怨不浅,你若能为我将之擒来,我自给你一份谢礼酬劳。”
张岱见他当即便要点头答应,便又示意他稍候片刻,口中继续说道:“我也不瞒你,此徒名葛延昌,是北门耿公葛福顺之子。你应当也知耿公权势如何,若是不敢答应,我也不强逼你,安心于此饮酒吃肉,而后下船去罢!”
姜行威听到这话后,脸色骤然一变,内心中也开始挣扎了起来。
他自知这是张岱安排给他的一个考验,却没想到都中纨绔们竟然已经玩的这么野,一言不合便要绑架大臣之子。
自己如果搅入其中去,怕是免不了要遭受葛福顺的报复。可若是不敢答应,那么张岱以及这满舱纨绔子弟们所代表的那些资源人脉怕是要就此向他关闭了。
葛福顺在北衙诚然根深蒂固、影响深厚,但张说曾经是独揽朝政、并出将入相的名臣,至今仍然党羽众多,而信安王李祎既是皇室宗王,同时还是左金吾卫大将军,身份尊崇且位高权重。其他少年家世或是不比这两家更显赫,也都不容小觑。
一想到他们这些入参宿卫的边士们近来所遭受到的北门老人们的刁难,姜行威当即便将心一横,旋即便作拜道:“难得六郎赏识看重,将事付我,我安敢不应!
莫说区区一个葛延昌,哪怕……总之,请六郎指明那葛延昌所在,待某料定地形、查探虚实之后,便为六郎将此徒执来!”
“豪胆壮士,先敬你一杯!”
李峡听到这姜行威话说的豪迈,便也拍案喝彩一声,当即便要为之斟酒。
“几位郎君请稍候,酒待执回贼徒后再饮不迟!”
姜行威两手接过酒杯,却将之摆在案上,又叉手表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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