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只是说让张家如何动用资源帮他在北衙站稳脚跟,讲到如何回报那就是一串套词儿。
张岱真要信了他,那也跟年轻时的英娘没啥区别了。他就算再缺人手,也不可能培养这么一个心性凉薄的白眼狼,更何况他也根本没啥资源帮助其人在北门立足和发展。
至于说他爷爷在彍骑当中的人情影响,早在封禅那会儿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去年金吾卫围封他家的时候,一个个的幸灾乐祸、可来劲了!
所以这姜行威找上他家来指望在禁军系统中获得帮忙,也属于拜错了庙门,对朝中人事略有知晓,但却所知不深。
“六郎,我真是诚挚来投!请六郎……名帖中有我家住址,六郎来日若改变心意,或是英娘母女要还家,都可……”
姜行威还待再争取一下,却被安孝臣捞着胳膊往外推搡:“滚出去罢!”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家伙,穷困时连小妾都给卖了,但在情况稍有好转后便又访买回来,也还是有点人性的。
可这姜行威却实在是一言难尽,哪怕立功发达了也根本没想着再访寻妻女,若非想要投靠张家,只怕这一趟都不会过来,又口口声声说前妻只是奴婢,已经配不上如今的自己,实在是品德败坏到了极点。
打发走了这个姜行威,张岱便返回集萃楼去想安慰一下英娘母女,来到楼前便见阿莹正专心的在外边书架上晾晒书籍,便入前问道:“阿姨呢?”
“正在房里哭呢,我听着心烦,便在外边装作忙一忙。”
阿莹闻言后便开口说道,并连忙张开一张胡床对张岱说道:“阿郎也在这里晒晒日头,待会儿再进去罢,免得也心烦。”
“刚才事阿姨没跟你说?”
张岱见这少女仍是神态如常,便一边坐在胡床上一边又好奇问道。
“说了啊,但那又怎样?我平生都没见过这人,哪值得为他伤心流泪!阿母她只是想不明白,只当这厌物本就无了就好,如今还要为此烦恼,这些年苦楚不都白受了?”
阿莹倒是豁达,俯身来偎在张岱身边,又指了指楼里、再指了指丁苍父子住所,便笑语道:“我家人只有这些,那人他做了将军、做了宰相,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一生都是要傍住阿郎的,哪有闲心理会别家的餐食怎样!”
张岱还担心这小女子也要和她母亲一样忍不住哭哭啼啼,毕竟这事给人冲击不小,却又见识到了阿莹坚韧的内心,怪不得在自己去年性命垂危时,她都有胆量跟郑氏身边的仆妇吵架。阿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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