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
进入卫生洗漱,顺带把卫生间的卫生搞干净。
接着就是厨房,等唐琳起床,两人简单吃了从空间拿出来的早餐,才一起动手,把屋里角角落落,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
屋里彻底收拾干净,两人才有心思着手清理院子。
冷卉从杂屋里找出镰刀和锄头,“清理院子里的杂草要频繁弯腰下蹲,你怀着孕不方便,这活就交给我。你就留在屋里洗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吧。”
见冷卉主动把清理院子的活儿揽下来,还特意考虑到自己怀孕不方便,唐琳心里满是欣慰,没多推辞,笑着答应下来,“行,那院子里就辛苦你了。”
唐琳母女住的院子在巷子最里头,还靠着东边,清晨时分,院墙外总裹着一片阴凉之地。
这些日子她们没在这儿住,左右邻居便常趁着这份阴凉,搬个小凳子坐在院门的台阶上,三三两两地闲聊,倒也热闹。
今天照样不例外。
秦白秋端着刚做好的早饭,打算坐在巷子里吃,顺便和邻居们唠唠嗑。
她刚放下板凳,习惯性地往唐琳家的院门上扫了一眼,目光落在院门上时突然浑身一震——原本挂在上面的锁没了!
她当即提高声音问:“哎哟!唐同志她们回来了?这院门上的锁怎么没了?”
比秦白秋早一步坐在阶梯石板上的几位邻居,听了这话都齐刷刷转头往院门瞅去。
“咦?锁真没了!难道真是唐同志她们回来了?”
“可今早没听见半点动静啊,难不成是昨天晚上回来的?”
“有可能啊,昨天傍晚时坐在这里吃晚饭的时候,她家的院门还是锁着的。”
院内,正撸起袖子准备割草的冷卉,听到院门外的议论声,无语地望了眼天。
这些街坊邻居虽然喜欢家长里短,但不得不佩服她们的分析能力,对周围的一切也太敏锐了。
“哐哐哐!”
这些人砸院门真的很暴力,砸得院门扣哐哐作响。
“唐同志,唐同志,你是不是回来啦?”
唐琳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卉卉,去开开门,看是谁在敲门。”
“知道啦!”
冷卉对打断她干活的敲门声,心下不满。
将镰刀、锄头往墙角一撂,拍了拍手,快步朝院门口走去。
“哎哟!真是你们母女俩回来了呀。”秦白秋看到开门的人是冷卉,脸上瞬间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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