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
尤其是自己的便宜老爹,范建在提起长公主的时候,言语间总有那么一丝迟疑不定,这更让范闲心中对长公主李云睿有所警惕。
范闲正思索间,只见一个看起来约二十多岁的宫女出现在门口,向着范闲微微一礼。
这宫女眉毛细长,眉间悬针,眼神冷漠凌厉,就像是刀子剜在肉上一样,让人极不舒服。
但好在其说话和肢体动作依然很有礼数,很恭敬地将范闲请进宫去。
只不过范闲总感觉对方就像是潜伏在阴冷处的一条毒蛇,冷不丁的就要给自己来上一口。
广信宫里透着丝阴寒,大白天的,宫门自然没有关,站在门外都可以看见里面种着些沉睡之寒梅,厌暑之幽兰,经年之青竹,未开之雏菊。
宫殿里可以看见许多白色的幔纱在轻轻飞舞着。
总之,气氛很是阴冷。
让人冷的忍不住要打个哆嗦。
重重纱幔的最后,是一张矮矮搁着的床榻,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正躺在那里,单臂支颌,腰段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流,眉眼如画,神色却是怯生生地引人怜爱。
李云睿年约三旬,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金色发饰,鹅蛋圆脸,面如桃花,自有万种风情,身材高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一股淡淡的孤冷。
此时,与那黑色长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长公主李云睿不经意间露出来到极为白皙的皮肤。
白,很白,真特么的白!
就像是一尊白玉雕像。
此时此刻,范闲心中只有一个“白”字,那自然散落在榻上的顺直黑发又长又密,但最为突出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一对硕大浑圆。
范闲转过身去,这具身体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少年罢了,他虽然心性不错,但哪里经受得住这个?
“我不知道长公主还在休憩,便先走了!”范闲告罪一声,想要直接离开。
李云睿看上去却像是很得意范闲有如此反应,故意用慵懒的声线说道:“既然来了,就别那么着急走嘛,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范闲眼神几经犹豫,最终还是拱手行礼道:“殿下有命,不敢不从。”
他刻意选了张离床榻最远的椅子坐下,目光低垂,只盯着自己的鞋尖。
广信宫里的熏香甜腻得令人头晕,混着长公主身上传来的幽香,让范闲不得不暗自运转真气保持清醒。
“怎么,不敢看我?”李云睿轻笑一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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