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不断比划,仿佛在诉说庆帝有多么可恶,就像是孩子在跟家长告状。
其外形就像是软萌可爱的金丝猴一样,只不过由金丝变成了银丝,靛蓝色的面孔也变成了朱红色。
孟凡提起这只小猴子,笑道:“行了,别卖弄了,知道你有功,回去之后,我赏你一枚水蜜桃吃。”
只见这银丝猴当即不叫了,脸上也泛起几分欢喜的神色。
会哭的猴儿有桃吃,孙爷爷诚不欺我!
随后,孟凡反掌间将这“朱厌”收起,看着庆庙的方向喃喃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依,范闲,这次受伤,也许是福非祸,亦或许你就真的死了。”
“就看你这位便宜亲爹,愿不愿意救你吧!”
————
范闲受伤的消息虽然被掩盖的很好,但是直到深夜,范闲依旧没有来到范府之中。
得知庆帝今日安排的范建马不停蹄的跑至宫中,也顾不得什么宵禁了,直接在皇宫门前跪见。
“陛下,司南伯范建范大人非要在皇宫门前求见,好像闹的不轻!”侯公公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庆帝揉了揉脑袋:“宣他进来吧,要是今日朕不给他个答案,还不知道要闹成个什么样子。”
不久后,只见范建气势汹汹的在侯公公的带领下走进殿门,在对上庆帝冰冷的眼神后,不禁气势一颓。
当即拱手行礼道:“臣,范建,见过陛下!”
“风风火火,夜闯宫门,像什么样子,有你这样的臣子吗?”庆帝一脸不满道。
但庆帝心里却清楚,要不是陈萍萍不在京,恐怕夜闯宫门的就不止范建一人了。
听到此言,范建的腰板不由得又挺直了起来:“陛下,按照时日,范闲今日便应该到范府,臣也问过虎卫了,是陛下手下的侯公公接走了他。”
老子要儿子,天经地义,我怕谁啊!
“臣就问一句,臣的儿子呢?”
范建一口一个儿子,听得庆帝极其不爽,本来他因为今天的事情就十分烦闷,再加上范建这一出,心情就更糟了。
但好在,这种局面他早已预料到了,只见庆帝迟疑一下,才站起身来,叹了口气道:“你跟朕来吧!”
瞒着范建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也瞒不过去,就算瞒过去了,范闲伤好之后一问,什么不清楚?
而且,这次范闲受伤极重,按照太医院所说,其五脏六腑都有伤势,却因那特殊的真气吊住了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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