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那……您介不介意把上午写的这篇大作再跟我说一遍?”
换一般人在阿贝尔面前摆谱,他早翻脸了。
可刘永禄这阵势委实有点吓人,此时在阿贝尔眼里,这位的身份必定不是普通学生。
对方很可能啊……是某个教团的头目,又或者是隐居不出的神秘学者,听说自己这边要搞一个惊世骇俗的禁忌法术,这才被吸引了过来。
还别说,虽然他这个思维路径完全错了,但结果还真八九不离十。
至于为何要让刘永禄重新背一遍上午写的文章,他倒不是怀疑刘永禄作弊,主要是因为文章前一部分是横路小人儿口述的,这个阿贝尔基本能看懂,并且大为震撼。
而后一半是刘永禄自由发挥的,这部分阿贝尔就不懂了。
碰巧刘永禄这几句词儿还挂在横路文章的后面,跟批文谶语一样。阿贝尔更觉得刘永禄的学问还在横路之上,自己看不懂,完全是因为水平不行。
既然得见高人之面,那就当面让人家说说呗,兴许就能让自己茅塞顿开。
他这个啊,属于抬杠学(xiao二声)能耐。
刘永禄无所谓,反正自打阿贝尔进楼的那一刻,刘永禄在心里便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朝闻道夕死可矣,您既然这么好学,那就让你当个明白鬼。
刘永禄背着手把上午写的几行字大致说了一下,反正横路念的那部分刘永禄大致知道说的是啥,宗教史嘛,反正就姆大陆,圣母石板那些事,包括他自己穿凿附会的几句归了包堆刘永禄又给阿贝尔念了一遍。
“那……这最后……什么老母不必怒生嗔……儿是八顺……转回营,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呢?”
阿贝尔皱眉低声问道。
“这个啊,这你不用管,里面的事儿太深。
我马上要回家了,心里有点长草,捎带着呢,你这个这个帷幕……跟我回家也多少有点关系,我就加上了。”
阿贝尔心里一惊,对方果然是有备而来,知道自己禁忌法术的底细。
“那……这些画,您能再给我讲讲吗?”
阿贝尔态度愈发诚恳起来,拿出刘永禄那张考卷又指了指旁边的素描。
“这个……啧。”
刘永禄挠了挠后脑勺。
“这是炸糕,旁边那个我不认识。”
刘永禄还没说话,小虎先回答了。
刘永禄点点头,对,自己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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