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历经上古仙神大战之后，魔族才能够站稳脚跟，屹立不倒！”
魔霁乖巧地向李莫玄说明魔族内部的情况。
李莫玄瞬间沉默了。
白衣男子看了黑袍老者一眼，露出些许笑容：
“这才对嘛，总算是出来了个有点实力的家伙。”
“咦？你的气息怎么有点熟悉？万年之前，咱们是不是见过一次？”
“正是，那时你为了炼制望天阁，献祭亿万苍生，我远远看过一眼，你当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不过我们并没有说过话！”
这位魔族初代老祖道出一个不为人知的密辛。
听到这则消息，全场震惊。
上完年前。
初代老祖居然还见过白衣男子？
太夸张了。
“你运气挺好的，那时我为了成功炼制望天阁，献祭了不少渡劫境修士呢，我当时看到了你，竟然还放过了你？”
白衣男子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黑袍老者闻言陷入了沉默。
脑海中搜寻到了那尘封已久但却刻骨铭心的记忆。
确实是这样的！
不管是现在还是当时。
他都绝无可能是白衣男子的对手。
这人实在是太逆天了。
放眼历史上存在过的所有生灵。
他的实力绝对是在前十之列。
这种存在已经不能用传统境界去划分。
境界只是区分一下弱者和更弱者。
让他们自己心中有个数。
而他们这样的顶级强者早就突破境界的上限。
来到了一种寻常人无法想象和理解的层面。
“即便你再强，那也是以前，现在的你不过就是一抹残魂罢了！”
一道冷酷的声音传来。
众人抬头看去。
场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来一位白发老者。
这位老者比先前那位还要强上一线。
周身缭绕着宛若实质一般的法则之力，散发出无可匹敌的强大气息。
强到难以用言语表达。
“死人就是死人，若是你还活着，也许我魔族还会忌惮几分，但现如今你只剩下一道残魂，想要在我魔族撒野？还没这个资格！”
“别说是现在，即便是你巅峰之时，也绝无可能灭我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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