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边的海面。
刚调入本部不久的一名年轻军曹,从昨天半夜开始,就在瞭望塔上站岗轮值了。
好不容易熬到轮班更替,忍不住对着来换岗的前辈抱怨道:
“索伦先生,我们这次到底是要执行什么任务啊?这么大阵仗,连大将都来了……”
老兵叼着烟,目光复杂地扫了一眼远处的那艘豪华游轮,压低声音道:
“小鬼,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记住,这几天里,无论看到什么,都闭上嘴,执行命令就行。”
几乎与此同时。
最中央的旗舰上,赤犬来到栏杆前,点燃一根雪茄,面无表情地用力狠狠抽了一口。
雪茄这玩意,正常人吸是不能过肺的,但对他这种层次的强者而言,和普通香烟没什么区别。
“你以前可是不怎么抽烟的啊,萨卡斯基。”
旁边传来一道有些慵懒的声音,“但最近却是越来越频繁了,这变化好像也就是从一年前左右开始的,怎么,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居然都抽了一年的雪茄了吗……
赤犬微微一怔。
旋即脸色阴沉下来,“不要明知故问了,波鲁萨利诺!对于那个男人带来的威胁,最该寝食难安的,不应该是你这家伙才对吗?毕竟你才是我们几个里,真正在那小鬼手里被重创的!”
“喂喂喂,别说的那么夸张啊。”
黄猿站在一旁,一手插在口袋里,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只是失去了一条手臂而已,沙场经年,难免会有这么一天,泽法老师不也是如此吗?老夫早就释怀了,别搞得我好像差点死在那小子手里一样。”
“相比之下,老夫更在意眼前这个呢……”
黄猿的目光投向远处的豪华游轮,沉默了许久后,才仰头望天,喃喃开口:
“正义的代价,真是沉重啊,萨卡斯基。”
北海的海风似乎更为寒冷,吹拂过甲板,也吹得他背后的「正义」披风,猎猎作响。
“我本来拖延了好几天,以为都敷衍过去了,却没想到最后还是嫌人手不够,硬把我调过来了呢,真是的,就不能当我不存在吗……”
赤犬没有接口,同样冷冷盯着远处的海面。
明明隔着好几海里。
但不知为何,天龙人们的嬉笑声、碰杯声、炫耀自己战绩的自夸声……却一股脑全涌了过来,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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