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统统退下!”
奎刚有点懵。
他看着貌美如的姑娘,从身旁经过时,都要瞪自己一眼,目光中透着幽怨、疑惑,似乎自己抢走了教主的宠爱,他只觉得想笑,太荒唐了。
人走光了。
“转过身来,本座好好瞧瞧你的模样。”
奎刚二十岁出头,高大威猛,肤色黢黑,是个有劲的后生。
“你真的擅长……舞枪弄棒?”
“回禀教主,属下棍法得自父传,枪法是黄溪县石敬岩师父门下学的,不敢说擅长,但还过得去,若能蒙教主指点,属下不胜荣幸。”
讨论起武功,奎刚心中疑惑释去大半,看来东方教主要指点自己棍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能学得一招半式,也能让自己在江湖上立棍了。
“进来给本座倒酒吧。”
“属下遵命。”
“脱靴。”
“脱…靴?”
奎刚心中暗奇,只好照做,将靴子整齐放在亭外。
轻轻掀开珠帘,步入进去。
两重珠帘后,有层红色纱帐,奎刚忽然觉得有阵阴寒之气迫来。
“教主?”
他进入里面,两层红纱之间,左右各点着对蜡烛,伸出手掀开最后那层纱罩……
乌云飘过,遮住天空那轮日头,天地间忽然阴凉起来,山风拂来,两串珠帘,轻轻碰撞着,风势愈急,两根珠帘串儿相互缠绕。
“嗯?”
杨莲亭看向亭外那双男靴,里面隐隐约约有古怪声音传出。
“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教务繁忙,斗争激烈,他又厌恶此人,有段时间未曾来过后庭。
四下无人,杨莲亭直接掀开珠帘,闯入进去。
直至拨开最后那层红纱帐,他瞪大双眼。
“你你…”
那人一袭粉红色衣裙,鬓发高盘,脂粉之香,离着五六步,都能闻见,背对杨莲亭,似乎跨坐在地上,矮桌挡住视线,但还是隐约可见…
杨莲亭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却是剃光胡须,脸上涂丹抹粉,男不男、女不女,颜色妖艳,极其刺眼,尤其还在行不堪入目、无法言说之事。
“杨总管,你来了呀~”
三伏天,杨莲亭却打寒蝉:“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脂粉遮掩,他还是男儿相貌,尖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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