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中间那人,眼神灼灼,犹如神明。
一人三场比武,力挫五岳剑派,在江湖上干下如此大事,这个团体,已经在一艘船上了。
“弟兄们,曲洋是神教右使,劳苦功高,只因得罪杨莲亭、狄白鹰那两个乌龟王八蛋,他们蒙蔽了东方教主,颁布追杀令,曲右使才沦落至这等地步。”
“对付五岳剑派,是神教公义。”
“与护法堂主交战,却有可能不容于日月神教。”
“其中利害,不言自明。”
“曲洋对张某有救命之恩,朋友之谊,张某不能不管,诸位如果有顾惜性命的,可以退出,以后相见,还是好兄弟。”
话方说完,四周寂静,那些人依旧看着张玉。
赵夏笑道:“大人说怎么干,就这么干!”
月剑见两人眉目传情,十分腻歪,把头扭到一边。
苏七七拱手道:“没有大人,就没有云雨坛,属下愿意追随。”
蔡仲文笑道:“我是大人从刀下救出的,再说了,日月神教之所以为日月,不是因为什么狗屁黑木崖,而是它能照亮黑暗世道,点燃苍生心灯。”
张玉看了黑汉子一眼,忽然觉得,日月神教的正统,不一定在黑木崖、平定城,而在如蔡仲文这般,追求公平的普通教众之间。
“正教以侠义道为大旗,无论真假,好歹有那么一杆旗,有旗,才能聚拢人心,而日月神教的大旗,这几十年间,却不见了踪迹,难得还有一个蔡仲文!”
众人齐齐表态,张玉再无疑虑,
……………………
衡山城西南六十里左右,某片山坡上,有几十座屋子,四周竖起很多圆形木围栏,坡下四五个湖泊,相互紧挨着,中间湖堤坝上长满成片的嫩绿青草。
“哞哞~”
“哞~”
日暮时分,在长鞭威吓下,十几头水牯子,不情不愿地朝坡上走去。
左家庄的主人是个北方汉子,以养牛、宰牛闻名。
二十年前来此,苦心经营。
从一头牛,到八百多头牛,积攒下这份家业,衡阳城酒馆饭店的牛肉,有五成都是左家庄供应的,每年还能售出五百多张牛皮给官府,收入不斐。
“哞~”
日头将落于南山那边,数百头水牯归栏。
性情暴躁的成年公牛,独居小栏,砥砺双角,栏柱被磨出深深凹痕。
老牛、弱牛、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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