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想诱杀老夫,是不是?”
玄袍男子哈哈大笑。
中年书生撸起袖子,端起瓷碗,就要上来打架,好在卖云吞的袁老倌劝住书生,不然依湘地汉子的霸蛮脾气,非溅一地血不可。
“钱先生,你是读书人哈,有大学问,莫和他一般见识哈。”
“哼!看在你袁老倌的份上,不过这碗云吞钱嘛……”
袁老倌满脸堆笑:“免了,免了,钱先生你继续说,给我这增些人气,远胜过一碗云吞哈。”
钱先生眼神怪异:“还聊姑娘呢?老袁,你也想诱杀我?”
袁老倌忙道:“喜欢哪位姑娘,跳舞的也好,唱歌的也罢,东方的,西边的,都是他老人家的事,与咱平头老百姓无关,钱先生你就说说,这些衙役是干嘛的,一个下午,陆陆续续都过去三四拨,真教人心慌,莫非衡山城来了什么江洋大盗?”
钱先生轻笑一声:“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就在今天中午,又出了桩事,有个贵人失踪了,听说与江湖人士有关,两边都得罪不起,大老爷急得不行……”
玄袍男子不知何时离开了,袁老倌收拾碗筷时,发现了两碗云吞钱,心道:“还真是个讲究人。”
………………
红袖街西头,有座院落,门锁上落满厚灰,显然已经多年无人居住,院内杂草丛生,两道身影站在井边,相隔四五步,不时望向大门,似乎在等什么人,门外不时还有衙役跑过的脚步声。
“田大侠,张先生什么时候能来啊?”
“他不会不给我要解药吧?”
“我…我宁愿去死,也不想再受罪了。”
田伯光抱着铁刀,看向患得患失的皮人秋,满脸不耐烦:“你问我,我问谁去?要死,就自己跳井去,别在这烦老子。”
“是你带我来此地的?张先生会不会过来,你怎能不知道啊?田大侠,你别玩我啊!”
皮人秋中了生死符后,当场发作一次,之后被北冥真气抑制住,到了今日,肋下红点,时冷时热,已经隐隐有再次发作的迹象了,他才如此焦虑难安。
田伯光瞥了矮胖汉子一眼,冷笑道:“老子是奉命行事,而且我只玩姑娘,对你没兴趣。”
皮人秋哭丧着脸,急得团团转,只要能得到生死符的解药,就算自己被玩几次也愿意啊,青城派远在山中,不能外出时,师兄弟间相互慰藉之事,他也听说过。
“田大侠,那种痛楚,求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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