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家局长已经经历了怎样一种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的巨大伤痛,正着手实施着怎样一场宁可自损好几万,也要把骆存良置于死地的复仇计划。
所以依然卖力地执行和贯彻局长的主张,与市里的步调保持一致。
“事实是,死者家属们的个人情绪,不能成为他们聚众滋事的理由,他们的行为也不具有正当性与合法性。”
“当时有你方日报社记者在场,应该知道经过我们梁县长的耐心说服教育,那些家属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自身行为的错误,最后选择了道歉离开,并表示对正当防卫的结果再无异议!”
兰秀宜用真正的事实回应姚家满的所谓事实,立刻就将对方怼得无言以对。
“回到案件本身,我们坚持认为,对魏长达与钱铜华正在实施强奸和伤人的侦查结论,是有失客观,证据不足的。”
徐安岭语气强硬地说道。
他承认这个年轻的女干部言辞犀利,但就是这种犀利的回击,更是让他心头的火气越发浓烈。
“我县公安机关作为案件经办单位,有权力根据客观事实,根据相关法律,做出自己的判断。对你方提出的质疑,我们可以研究考虑,但不意味着必须接受。”
“更不意味着,我方会屈从任何压力,对已经做出的正确决定予以更改!”
兰秀宜的回应依然保持着一刀封喉般凌厉,清楚地表明了‘我不要你们安平觉得,我要我们光华觉得’的强硬态度。
“你……”徐安岭顿时为之气结。
贺仁堂与姚家满的脸色也是相当难看,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均在想着这到底是谁家的女将,如此的牙尖嘴利,能言善辩。
庆安这边的政府秘书长王坤,还有市政法委副书记武学慧,市公安局副局长董霄等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暗自嘀咕。
要不怎么说光华县的铁三角名声在外呢!
先不谈什么背景不背景,就论这份口才,就鲜有人能与之匹敌。
好家伙,都不用他们帮忙,以一敌众,轻轻松松就把安平那一方驳斥的哑口无言。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自然是无法再谈下去了。
徐安岭等人脸色难看地离开了会议室,在回宾馆的途中,徐安岭给常务副市长孙景军打了电话,将交涉的情况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孙副市长并没觉得太意外,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梁惟石也好,张林杰也好,曹满江也好,从下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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