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
一众大臣在下面低首,不敢说话。
气氛静寂。
没过多久,有太监跑进来,跪下喊道:“禀官家,狄人大军已过大河。”
这话一出,众臣哗然。
还真过河了。
这如何是好!
朱靖的脸更黑了。
这活脱脱六十几年前的再现。
难道再让现在的皇后,到城墙上表演一次脱衣。
当然……六十年前的那位邪凤皇后,本体可是诡,她脱下的,是人皮。
脱衣有没有用,那就值得考究了。
“众爱卿有何建言!”朱靖稍稍从直了身体,扫视一圈后,问道。
没有人说话。
又过了会,还是没有人说话。
朱靖气笑了:“昔时诸位爱卿高论慷慨,声振屋瓦;今朝满殿寂然,何故万马齐喑?”
还是没有人说话。
怎么说……南疆三个反贼,一个准备要反。
北方漫长的边防线只有三万多些的兵员,到处都是窟窿。
之前还能靠着大河天险,阻止狄人南进,同时他们也打算在一个月内,将三万边军调往各处隘口,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一场提前的寒流,就打破了整个朝廷所有的计划。
朱靖又等了会,内心中焦火越来越盛,他怒道:“很好,没有人愿意说话是吧,朱桓,你身为新任太子,有何想法!”
朱桓本就尽量缩着身体,不愿引人注目了的,但此时被自己父亲点到名字,犹豫了下,只能站出来,抱着玉笏躬身说道:“父皇,儿臣不通战事,不敢在此胡言乱语。柳枢密使作为武官执牛耳者,当为父皇,为大齐解忧。”
众人的视线阅读看向一旁装死的柳颂。
有幸灾乐祸的,有皱眉的,有期待的。
但不管如何,新太子和枢密使那点小摩擦,不少人都非常清楚。
毕竟一年前,朱桓还不是太子,枢密使站队他人,也情有可原。
朱靖的视线落在柳颂身上。
柳颂弯着腰,不敢往上看,他抱着玉笏躬身说道:“官家,微臣身体不适,难担大任,愿告老还乡。”
众朝臣哗然。
朱靖双眼中带着杀意:“枢密使,难道你人老了,脑袋也跟着糊涂了吗?岂有大帅有临阵脱逃之事!”
柳颂正色道:“那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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