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当晚的夫妻生活自然也进行得十分和谐。
细算起来,自十二月初秦峥出车至今,小俩口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过夫妻生活了,比以往任何一次出车间隔得都要久。
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燃了大半宿。
第二天不用说肯定起晚了。
搁以前,秦大嫂陈美娟哪怕嘴上不说,心里多少会有点意见,但昨儿个谢姎一到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长子秦越的工作有着落了!就等春季拿到毕业证,立马能去机械厂运输队报到上班!
哎哟!一想到最多再等三四个月,儿子就能成为一名手捧铁饭碗的光荣工人,别说弟媳妇起晚了,就是一天不下炕、三餐都给她端炕上去吃,陈美娟都乐意。
更别说,老二两口子还提了不少年货回来,腊鸡酱鸭火腿鱼鲞……再加上分到的年猪、宰的公鸡,肉菜比以往任何一年都丰盛,今年能过个特别滋润的大年!
陈美娟心里美滋滋,干什么都有劲。
谢姎想倒杯水喝,都被她抢走了杯子:
“我来我来!弟妹你歇着!光喝白水有什么味道啊,我给你加勺红糖。”
“……”
谢姎知道村里的习俗:谁家过年都是儿媳妇操持年夜饭的,来之前她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岂料大嫂打起鸡血,厨房里外一把抓,压根没她什么事。
顶多坐在灶膛前添添柴、抽抽炭,间隙还能捧着烤红薯趁热吃。
如此悠闲的年,委实是她没料到的。
在婆家住了小十天,正月初二秦峥陪她回娘家,又在娘家住了三天,机械厂初五复工,初四傍晚,小俩口才意犹未尽地回城里的小家。
实在是乡下的火炕太舒服了,完全不想念冬天里冷冰冰的木板床。
“等以后有条件了,咱们也弄套小院砌火炕。”
“城里的小院能买卖吗?”
听男人这么说,谢姎眼睛一亮。
如果能的话,现在买一套,将来坐等升值,岂不是发了?
“过户恐怕不行,但可以租赁。那些家里子女多的,房子不够住,就是去外头寻摸租赁的。”
谢姎了然。
原世界里,白秀媛的婆家就是如此——
几个儿子都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对象也都找好了,可家里哪腾得出独立婚房,单位分房又需要排队,排到什么时候不好说,于是只好去老城区租了几间曾是高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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