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级,在大宗师中已经走出了很远,些许余波,便能卷动气浪,裹挟起汹涌浪潮。
像此前各方代表过来,不管心中如何作想,但面上的态度,都基本没什么问题。哪怕如此前问心剑阁的长老,也只是言语相斥,表达不满,并未真正动手。
但石磐岳的态度,显然是做的有些过的。确切地说,未必是石磐岳的态度。
结合当前态势,此等试探之意,太过明显。
“石磐岳!”沈惠清面色一冷,冷声呵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啊?”石磐岳粗狂一笑,似有大大咧咧之感:“石某刚刚突破,一时间力量把控不稳,有些波动逸散,沈大人,勿怪勿怪。”
话虽如此,但石磐岳的脸上却无丝毫歉意。他旁若无人般,便是在一方案几长桌后落座。
身如石门巨石,占据了大半个案几,直至落座,他才抬首看向了大殿上首:“这位便是陈大人吧。传闻陈大人,天资璀璨,才情惊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说话间,石磐岳顾自倒了一壶酒:“哦,对了,石某失礼,还未见礼陈大人。这杯酒,就当时石某赔罪了。”
话音落下,石磐岳一饮而尽,而后虚杯以示:“陈大人勿怪,石某一介莽夫,不懂庆典的弯弯道道,就这个脾气。失礼之处,多多包涵。”
“莽夫?”
陈平安轻轻抬眸,神色平静依旧。
这个称呼,好似许久未曾听到过了。如今忆起,还颇觉怀念。
“石磐岳!”沈惠清面若冰霜,声音冰寒,已近忍耐极限,若非顾忌大人典礼,此刻她恐怕早已发作。
“惠清。”陈平安轻轻示意,宽言以慰:“无妨,来者是客。”
沈惠清虽心中不忿,但眼见大人发话,顾自按捺下的心中情绪。
这一番姿态,自然引起了场中众人的侧目。尤其是后来的几位,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诧异地看着面前的沈惠清。
眼见沈惠清反应,石磐岳的心中也浮现出一抹诧异。不过念及此行目的,些许思绪,很快逝去。
他猛地一拍案几长桌,震得茶盏晃动,他的神色粗犷,粗声大笑:“哈哈哈,陈大人果然痛快,合石某的胃口!”
“石某近来苦修,刚有所得,有所进益,正是手痒,不如典礼之后,陈大人与石某,切磋一番如何?”
石磐岳笑声粗豪,一双如铜铃般大目,却直视着位于上首的陈平安。目光炽热,有噬人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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