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不少啊!”沈惠清笑颜迎了上去。
以兰文台的身份,当前场中也有寥寥几人,方才能与他如此交谈。显然,沈惠清会是其中一人。寻常相处,沈惠清不至如此,但今日是大人的庆典,她的脸上自是了一份喜庆。
眼见出来相迎的只有沈惠清一人,兰文台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满。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他神情平静,微微拱手:“沈大人说笑了,兰某困于瓶颈多年,岂是几日便能突破得了的。”
说话间,他主动问话,提起了陈平安:“怎只见沈大人一人在此,不知陈大人呢?新晋大宗师的风采,兰某还是想过来领略一二呢!?”
兰文台说得平静,但言语间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闻言,沈惠清面色不变,轻声笑语:“陈大人正在殿内,同众位宾客闲叙,兰大人移步便可领略。
兰大人,请。”
沈惠清的神情自然,举止得体,没有丝毫不忿,这倒是让细致观察的兰文台微微愣神。
设身处地想想,他若是沈惠清,新任的驻防使若是如此,他可未必有如此心境。
他与沈惠清打交道也有些年头,不认为对方是一个屈于人下,甘心如此的人。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他一直觉得沈惠清同他是同一类人。
可眼下情形.
兰文台微微迟疑。
这是为何?
心念间,兰文台也步入了大殿,一眼便看到那高坐上首的身影。
他举目望去之时,对方也正好望着他。
“兰大人,久仰大名。陈某初至,便听闻兰大人之名,今日亲临,当真是陈某之幸。”
“陈大人,过誉了。”兰文台微微拱手:“陈大人少年天骄,修行不过十载,便有今日光景,兰某惭愧。”
陈平安笑了笑,并不答话,转而看向一侧的沈惠清:“惠清,为兰大人添杯酒水。”
“是,大人。”沈惠清笑言一声,在兰文台以及场中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酒杯悬空,酒水盘旋,当真是为兰文台倒了一杯酒水。
这是沈惠清?
“兰大人,请。”沈惠清素手轻抬,一杯酒水越过虚空,稳稳地落在兰文台的案几长桌之上。
看着面前的酒水,兰文台心中惊异,一时间有些摸不清情况。
究竟生了何事,这沈惠清怎会如此听话?
难不成.
是被拿捏了什么把柄?
“兰大人,我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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