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续的筹谋之事。
反倒是沈惠清,坐在车架里,心情颇不平静。尤其是看着身旁不远处的男子,闻着那阵阵的炽热气息,心情更是如此。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初见时的那一幕中。
绝对的强势,无比的霸道,还有那一双眼眸,深邃如渊,直欲让人沉沦其中,再难自拔。
那等强势,那等如渊深沉,霸道凌厉的作风,让人忍不住臣服膝下,膜顶拜礼。
还有那醒悟时的恍然如梦,瘫坐时的狼狈,香汗淋漓,发丝黏连,裙摆凌乱,种种失仪失态,她都曾在身前男子的面前出现过。
种种心绪涌现,让沈惠清实乃平静,她贯来强势,但从未有一个男子,如此征服过她。
这等征服,不在大义名分,权柄职权上,而在身心骨子里,让人刻骨铭记。
那等霸道之感,至今记忆犹新,仿佛就在眼前。
让人难以抗拒,让人沉沦迷失,却偏偏又让人心生期待。
如此矛盾,而又如此真实。
参加完交易小会,天色已近日暮,再过些许,天便就暗了,陈平安自然没有心情,再去一趟驻地。
坐着沈惠清的车架,他直接便是准备回玄灵山宅邸。
沈惠清本是要回驻地的,但见陈平安如此,她也只说了一句,她正好要回玄灵山。
玄灵重城的面积极大,等到玄灵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玄灵山内,车架禁行,陈平安倒也没有强求,同着沈惠清两人从车架上下来。
在裙摆摩擦的窸窣声,两人便是下了车架。
距离宅邸,还有一段路程,自是步行上往,沿途陈平安倒是随意谈论了几句。
沈惠清轻声应着,恪守着下属的本分。
当中言及,大人的车架正在赶工定制,想来再有一些时间便能正式配备了。
陈平安看沈惠清态度恭谨,一直如此,倒也无趣,随意地道了一声
“以后私下场合,不必如此拘谨,不逾规,自然一点就好。”
沈惠清闻言一怔,当即恭声一礼:“是,大人。”
见此情形,陈平安不禁莞尔,不过倒也没有强求,只是言谈中似笑非笑地调侃了两句:“听闻你贯来强势,相处数日,怎不见你如何强势?是刻意压制,还是传闻有误啊?”
陈平安说的平静,但沈惠清听来,却是心中一跳,只觉得陈平安话里有话。
她裙摆盈盈,便欲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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