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一边,距离四十多米,远远地盯着前方那个仓库大门口,用精神力仔细查看里面的情况。
这里边显然是“拼装”仓库,有一部分集装箱,是等待运上货轮的,还是已经运上岸,暂存这里,她不清楚。
这些巨大的箱子占了一半的地方。
另一半就是那些人工搬运的零散货物了,是一袋袋用粗布麻袋装的咖啡豆、可可豆,还有一箱箱的法国葡萄酒。
工头在码头招募工人,工人们排着队,扛着货包走在狭窄的货板上船,这种工作极其繁重还有危险。
这就是1973年的码头景象。
傅红雪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正在琢磨如何能接近仓库,要是等工人们把货都搬完,可能要很久。
正在这时,不远处走过来四个彪形大汉。
为首的人身高在一米九以上,是个漂亮国白人,还扎个小辫,膀大腰圆,一副凶相,一看就不是好人。
哪条道上的人,其实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几分。
他们脚下走得很快,像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一边走,一边嘴里互相嘟囔着什么。
距离虽然远,普通人听不清,但傅红雪能用精神力偷听。
他们似乎在说着,不知怎么,到货的时间竟然提前了,可别出什么漏子!
这四个人很有可能是来取“货”的。
傅红雪心中暗想,也好,如果他们进去把那三大提箱的独品取出来带走,那自己在后面跟踪也行,出去外面找地方解决。
可是就在这时,走在最前面那个“辫子男”突然被一个扛着一箱葡萄酒的工人给撞了一下。
工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身子一个趔趄,赶紧抓紧了木头制的酒箱,稳住脚步。
他张嘴刚说了一句“抱歉……”话音未落,脸上却直接被甩了一巴掌。
“辫子男”张口就骂:“他妈的,没长眼睛啊,你是找死……”
说着又抬起脚,朝着年轻人身上狠狠地连踹了两脚。
今天挺冷的,此时纽约的气温在零度左右。
小伙子穿得本来就单薄,被大皮鞋一踹,立刻感到一阵疼痛袭来,不由得松了手。
“哐~”一声,酒箱脱手掉到地上,只听一阵玻璃瓶碎裂的声音传来,那一箱昂贵的葡萄酒全给摔了。
小伙子吓得脸色惨白,睁着一双绝望的眼睛,无助地一下子跪在地上,想去捡箱子里的酒瓶,可是全碎了,没一瓶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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