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一个方便我们将人员送回东京的撤离点,或是像关押犯人那样把所有人抓起来。”皮肤苍白得很容易让人怀疑其所属种族的埃及青年军官举了自己在埃及执行任务期间听说过的几个案例,“有些做法和本能反应在世界各地都通用,跟语言、文化、信仰都没关系。希望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春日。”
春日秋水在第一次见到鲁卜少尉时就对这名新同事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好奇心。一个皮肤白得吓人、还在脖子上挂着十字架装饰以明确无误地向他人宣示自身信仰的家伙,偏偏还是个埃及人,这样强烈的反差感已经足以说服春日秋水无视双方在教派等方面的种种差异、把对方当成GHQ内的异质成分——就像他这样的日本人一样。“话是这样讲,任何行动都会产生后果、都可能会被曲解,但我们总要做点什么。什么都不做,钢皮病和天启病毒也不会自行消失。”
“主的考验,是吗?”鲁卜少尉没有笑,他听说一些天启病毒邪教也使用相同的说法,“上帝不会眷顾那些自暴自弃的人,一向如此。”
或许是因为鲁卜少尉的无心之语让春日秋水颇为不安,不苟言笑的日本基督徒在车队抵达千叶市之前又联络了义务为GHQ集中居民和难民、调查人员情况的民间救援队,并要求对方尽可能以温和手段处理各类突发状况。队伍抵达千叶市时没听到此起彼伏的枪声就算上帝保佑了,不约而同地这样想着的鲁卜少尉和春日秋水忐忑不安地度过了余下的路程,也不再有闲情逸致去眺望远方异常平静的东京湾。
车队距离千叶市郊区只剩下十几千米时,心神不宁的春日秋水又联络了救援队和千叶市的警察。得知千叶市的大小机构和社会团体都已经充分动员起来、响应GHQ的命令去进行人员统计,春日秋水当即向对方询问了距离车队当前位置最近的集中居住区所在地,并马上改变车队的防线、直奔那片街区而去。
装甲车抵达目的地附近时,恰好有一辆满载平民的公交车来到了这里。从车上先跳下几个手持棍棒、身着相同款式运动服的青年男子,走在最后的那人手中还牵着一根铁链。几名志愿者有说有笑地聊了约一分钟,手持铁链的人用力一牵铁链、和同伴们一起把一群被铁链和其他各类刑具捆绑的平民从车上拽了下来。有几名老人下车时脚步不稳、当即脸朝下摔在遍布瓦砾的道路上,但一旁虎视眈眈的救援队员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大声吆喝着让行动困难的平民尽快跟上他们的脚步、前往指定的居住地点。磕得头破血流、牙齿也掉了不止一颗的老人免不了在这过程中多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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