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看来并非不可理解:国力相较昔日已有所下滑的合众国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及时地在其一手建立的秩序产生松动迹象时将隐患扼杀于萌芽阶段,为捍卫胜利果实而付出的代价居然潜移默化间成为了合众国公民们不可承受之重。因此,不能摆脱国内舆论影响的合众国高层才会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要是合众国能在海外干预行动中持续不断地收获肉眼可见的利益,国内的公民们对海外干预行动的反对就会减弱许多。那些几经辗转注入合众国的资金不仅能够缓解合众国目前的经济困局,同时也能令促成此事的合众国高层们的个人财富估值再创新高。
要是罗根把自己抽丝剥茧地推断出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麦克尼尔,麦克尼尔必然会指名道姓地把如今的合众国高层称呼为勾结NOD兄弟会的叛徒,说不定还会要求他像利邦兹·阿尔马克计划铲除地球联邦高层那样制定一个对付合众国高层的方案,神游天外的罗根自得其乐地想着。这是他至少近期不打算让麦克尼尔知情的主要原因之一,但他也不愿强迫麦克尼尔改变原有的想法——实干家和理想主义者都是自由世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面能够唤醒人心光明的旗帜有时比不加掩饰的铜臭更有助于降低各个环节的成本。只要那些激动人心的口号依然能够一如既往地发挥作用,罗根·谢菲尔德自然乐于顺其自然。
这都是不可避免的常态的一部分。
不过,放弃深究防疫经费的去向也就意味着,他和麦克尼尔都没法指望这个平行世界的UN像上一个平行世界的地球联邦(由UN发展而来)那样在各个领域的国际事务中充分发挥作用了。麦克尼尔目前或许还对此一无所知并对UN抱有某种幻想、寄希望于天启病毒带来的天灾能够让人类团结一致并克服弥漫在这个时代里的弊病,殊不知这些问题也同样存在于麦克尼尔所熟悉的G DI身上,只是表现形式略有差别而已。要是一次接一次地战胜天灾人祸等同于高效地治愈内部的病变,那么G DI也不会被伊芙琳·里奥斯和成了NOD兄弟会应声虫的伊德里斯公司夺取大权了。
“这些费用……是我们在当地开展工作的必要支出。”就在罗根考虑着要怎样回应麦克尼尔的要求、怎样把麦克尼尔调去日本的合适职务上时,讲台上被各方代表围攻的合众国出身UN工作人员也逐渐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他以自己前往东非、与当地机构协调各项事务的经历为例说,即便是UN工作人员也休想在不给那些见钱眼开的家伙足够好处的情况下说服那些人配合。“军队尤为可恶,他们收不到钱就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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