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种对内的暴力必须绝对可靠,使用这种暴力的人对舒亨伯格或是对他那些想法的忠诚度甚至要高于我们。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们无论何时都不会叛变。”
“听你这么说,提前十几年去孤儿院收养几个孩子然后把他们培养成儿童兵是最经济实用的方法。”未曾想到雷有此等高论的老格兰杰一时间愣在餐桌上,“说真的,除了从头开始重塑而且牢固地把握住一个人的思考方式之外,我想不出有什么保证绝对忠诚的手段。”
“或者你也可以相信哈罗。”雷伸手指着后方自娱自乐的紫色球形机器人,它正在看足球比赛实况直播,“可是先不谈哈罗的性能目前不达标,哪怕达标了,也不能轻易用。这会给我们带来新的内部纠纷。世上最滑稽的事情莫过于号称要上演史诗大戏的班子在搭舞台的阶段就自行解散了。”
马尔科姆·格兰杰不动声色地将盘子递给了机器人并擦了擦额头留下的汗水。雷刚才说中了,他真的考虑过用绝对可靠(至少哈罗不会有别的心思)的哈罗来监督组织内的成员,如果任何人有出卖情报甚至叛变的迹象,哈罗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任何有形的机密和知识全部消除,除了保存在当事人头脑中的那些。为了早日完成自己的目标,他希望能够借着这次的机会解决哈罗在切断和外部信息交互之后无法突破知识壁垒的问题,但雷刚才的提醒又令他退缩了。
某些传言并不算是完全虚构的。
几天之后,仍然未能解决问题的老格兰杰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打算先回国休息一段时间,毕竟他不像舒亨伯格一样能够脱离外部社会。岛上的这些设施用来养活少数人是不成问题的,但如果要养活由数百人组成的团队或是要在世界其他地方建造类似的设施,那将会是老格兰杰和雷决心将舒亨伯格的合作者们之间的关系以更加制度化的方式确定之后所面临的最大挑战。
离开之前,马尔科姆·格兰杰照例把自己的行程告诉了舒亨伯格。得知老格兰杰近日一无所获后,舒亨伯格告诉他,可以先和雷一起来柏林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权当是工作后的放松了。
即便是真正的科学工作者之中也不乏隔三差五去夜店消遣者,像舒亨伯格这样俨然摆脱一切低级趣味的人所崇尚的放松方式实在是老格兰杰无法体会的。就连大名鼎鼎的爱因斯坦也时常与绯闻为伴,想必尼古拉·特斯拉和埃贡·舒勒和舒亨伯格会更有共同语言,老格兰杰想着。
参加这次所谓的学术会议的成员,主要是粒子物理学界的专家。夹在这些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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