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漏网之鱼的机队以最快的速度向奥布群岛的方向飞去,挤在经过改装的双座驾驶舱内的贵客们忐忑不安地向上帝和查尔斯皇帝本人祈祷,频繁地朝前方的驾驶员询问外面的情况。飞行员们对此一知半解,他们不清楚维克多城租界目前的惨状,更不敢就奥布群岛的战况说些肯定的话。尽管上了飞机后就隐约猜到这一批机队是用来为玛丽安娜皇妃吸引南庭空军火力的靶子,那些起初以为自己终于得以保住性命的重要人员仍然无法迅速接受现实,有人便在机舱内大喊大叫,更有甚者作势要跳下飞机,好在他们并不知道怎么把座椅弹出。
“……只是用来行使特定形式的集体暴力的工具而已。”过了许久,面对着赛佛的沉默的麦克尼尔还是追加了一个新答案。
“这就是最大的悖论了。音乐家若都不懂音乐、不热爱音乐,纵使作品再好,也是不合理的,对军人来说也一样。”赛佛平静的声音里夹着一种麦克尼尔难以形容的亢奋,那语调听上去像是自认为手法高明的罪犯向办案的警察解释自己如何犯罪时的得意腔调,“不适合成为军人的家伙塞满了军队,热爱战斗的战士却受到重重限制和束缚……这不合理。”
“世上没有那么多事是合理的。”
“是的,世上没有那么多事是合理的,但我们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如果仍要受着这些东西限制,同仍然死着无异。”说到这里,大卫·欧停顿了片刻,“……你就没有想过要随心所欲地活着?一次都没有过?”
“那是不必要的想法,有这种想法的人在我们的时代里会死得很快。”
“真是残酷的时代。”赛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有点可怜你了。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要为自由世界而战,然而却连为自己的自由而活着这种简单的想法都不敢有。对我来说,问题没有那么复杂……我是个战士,热爱战斗,以战争为生,所以我要做的只是让事情变成它应该有的样子。在那个世界里,成千上万人不必再冒着生命危险,而真正的战士也不必再受着政治的约束。”
“我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查尔斯皇帝了。”麦克尼尔想通了赛佛的逻辑,虽然他仍然不能接受,“……不说这些了。要把奥布群岛残存的力量都用上,但愿他们能坚持到我们的收尾工作结束。”
他们暂时不必费心寻找机场,帝国军仿照南庭军和EU军的火鹰战机仿制和修复出的这种新型战机一样具备垂直起降功能,它们完全可以在奥布群岛各处稍微平缓些的地带降落。真正棘手的问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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