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国当理由继续苦一苦百姓了。”宋以宁迈着大步飞快地赶往赛龙舟的会场附近,边走边和赵统议论自己见到的那些穷苦农民的生活现状,“你瞧瞧他们,住在这四处漏风的屋子里,年纪又大还孑然一身,一旦受了些委屈,很可能会做出无法无天的事。这样的人再一多,绝望就会四处蔓延。我想,等这一仗打完了,是该做些调整了。”
“殿下,我完全赞同在战争结束后以恢复民生为第一要务。不过,自古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统回过头看了看土坡顶端的破屋,“……这里面不乏真正的懒汉,懒得种地,懒得养牲畜。根据从本县搜集到的记录,发给他们的猪牛羊,几乎马上就被他们吃光了。”
话一出口,赵统就明白自己又说错话了。搜集南庭都护府境内的所有信息并加以汇总从而发现这些信息背后的真相,自然是锦衣卫的本分——只要忽略掉那些在这项业务上和他们有竞争关系的其他官方统计机构就行了,有时候南庭六部还要把不同渠道获得的信息多方比较才好做出决定。但是,该怎么处理这些数据和情报是内阁的事,和锦衣卫无关,至于随便发表干扰决策的言论更是大忌。也多亏南庭都护府在当年联邦和EU掀起的战火遍及大半个世界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在席卷南洋的危机中响应民意设立了资政院等机构、逐步削弱了南庭大都护的权力,不然宋以宁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赵统送进监狱里关起来。
“你还知道这些呀?”
“知道您要来,提前了解了些东西。”赵统赔着笑,“以后锦衣卫也要推动信息化办公,人人都要学会处理那些。”
众人簇拥着宋以宁里三层外三层地往河边走去,场面好不壮观。保护着宋以宁的锦衣卫和文官们有他们的使命,那些紧追着宋以宁的本地村民也各有苦衷。纵使宋以宁目前掌握的权力根本无法和查尔斯皇帝的长子奥德修斯和次子修奈泽尔相比,本地的农民们依旧本能地相信只要把实情告知来自承天府的大人物就一定能解决问题。
正在举行庆祝活动的村民们见宋以宁来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好在赵统早有对策,他派锦衣卫先一步上前告知附近村民只管继续庆祝就好、不必专门过来迎接宋以宁。尽管如此,仍然有村民起劲地凑了过来向宋以宁问好,甚至还有人邀请宋以宁去自家做客。
“上次我划龙舟的时候啊,还是在长江里。”宋以宁见村民们其乐融融地庆祝着端午佳节,心情也好转了不少,又和满头大汗的赵统谈起了自己北上去联邦期间的往事,“还记得厉常侍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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