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辆看上去不起眼的货车抵达了勉强完好的路段尽头,转而驶上了一段乡村土路。又过了半个小时,开车的施密特豁免兵把车子停在一栋已经被杂草覆盖的房屋外,让其余人员下车去附近仔细检查一番。他们都没有穿制服,打扮得像是偶尔来乡间旅游的德国志愿者,这当然会降低一些孟加拉人的警惕性和敌意,却也很有可能导致另一部分孟加拉人犯下些本不该出现的低级错误。
施密特中校则继续在卡车中等候,直到他的同伴们确认周围安全后才和施密特豁免兵一同下车。众人向着那栋房屋走去,左侧的几个不规则的土丘引起了中校的注意。之前赶去调查的士兵便对自己的长官解释说,每个土球前都立有一块快要折断的木牌,但他们仍不清楚这些土丘的真实用途。
“真寒酸……好吧,我们不管它们。”施密特中校先愣了几秒钟,而后告诉手下的士兵们不用理睬那些障碍物,“你们先在外面等着,我去里面看看。”
“长官,我们仍然不确定他的态度。”其中一名士兵见状,作势要劝阻施密特中校,“这家伙私自离开了自由战士,他的忠诚值得怀疑。”
“也许。”施密特中校没有否认同伴的疑虑,“但他仍有被争取的价值。此外,劝说他返回岗位会降低孟加拉人对我们的防备。”
说着,乔装打扮的德军装甲猎兵指挥官走向了那看上去摇摇欲坠、随时要倒塌的屋子,把满脸担忧的手下们丢在了身后。真正来到屋子前的施密特中校又向着四周看了看,他在并不牢固的墙壁上找到了好几道缝隙,而且可以隔着这些缝隙很轻松地看到蓝天。果然不出他所料,当屋子的全貌进一步暴露在他眼前时,他便可以大胆地断言,这栋屋子的天花板早就不翼而飞了。
整栋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他披着一件掉了色的旧迷彩服,呆滞地蹲在角落里,样子和入院的精神病人没什么差别。施密特中校见状,咳嗽了两声,见那人还没有反应,只得朝前又走了几步,这才把屋主从某种永无止境的冥想之中唤醒。
“你是……”
“好久不见,谢里夫·罗易。”施密特中校轻松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我得把你在这里的消息早点告诉那些胡乱猜测的人,这样他们就可以把更多钱输给我了。”
“他们是以为我叛逃了呢,还是觉得我跑到印度或是德国过着他们难以想象的生活呢?”一度担任游击队指挥官的罗易如今的模样和几个月之前大相径庭,那时的他和周围的许多孟加拉自由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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