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援军——无论是不是卡萨德提前安排好的那些——赶到之前带走麦克尼尔所需的东西并把一些致命的证据留在原地。
“希望帕克这一次不会出现意外。”想到帕克上次在伯顿的指示下不偏不倚地撞进陷阱里的悲惨遭遇,米切尔不得不提高警惕。他唯一好奇的是,敌人是如何识破伯顿的伪装并同样安排了一个巧妙的意外的。这一切或许连伯顿本人都无法解答,而米切尔所能做的只是替身处险境的战友们祈祷。
出发之前,米切尔按例向上级发送了一条意义不明的报告,其中礼貌地写明了他和他的手下们一致同意拒绝荒唐透顶的命令的理由。这类报告算得上像他这样的外国志愿者们对巴基斯坦人的最后一点尊重了,更多的外国志愿者和巴基斯坦军官或许会直接无视来自【上级】的一切指示。当然,这不仅是写给上级看的,也是写给卡萨德看的:时刻用自己的方法监视着巴基斯坦军队一举一动的阿拉伯王子会因此而了解到米切尔的动向。
就在同一时间,整个东孟加拉有数不清的巴基斯坦军人从事着类似的工作。他们对战争已经失去了信心,只盼着在不可避免的失败到来之前为自己留好后路。自然,他们只会在真正当过一次战俘之后才能明白某些事,如今每个人都自以为能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事情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就连帕克也是这么想的,尽管他对卡萨德本人和卡萨德的方案都有不小的意见,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地向他们在东孟加拉的敌人认输的帕克做了充分的准备。通过卡萨德召集了伯顿留在东孟加拉的一些忠实手下后,帕克小心翼翼地接近卡萨德所说的地点,一路上心惊胆战地躲避着巴基斯坦军队的搜查和巡逻。
“喂,你也是给泰勒先生工作的吗?”半路上,那些之前不认识帕克的雇员们很不放心地试探帕克的真实身份,“我们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有你这么个人。”
“是的,你们肯定没听说过,因为你们还不配呢。”心情不佳的帕克直言不讳地对着这些三心二意的家伙出言嘲讽,“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讲,这里所有人当中平时和他接触最多的就是我。如果你们不信的话,我可以和你们说些真正的机密……”
然而伯顿喜欢到处享乐这事其实算不得什么机密——帕克悲剧性地发现他并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在伯顿昔日的雇员们面前损害前雇主的形象。
等到队伍离开达卡之后,帕克变得更加忧虑了。他担心自己一行人被其他路过的不速之客发现,而且他同样担心卡萨德的计划早就以某种方式被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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