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弗罗斯勉强地笑了笑,“为了那些真正可靠的战友……为了和我们有共同信仰的同胞,承担些风险是值得的。再说,东孟加拉也不大,我们一来一回用不了很久。”
“那就……你去吧。”麦克尼尔伸出右手,郑重其事地拍着斯塔弗罗斯的左肩,“伯顿这次在他最应该擅长的事情上出了差错,但这其实不是第一次了。他上回被那个美利坚帝国的金融大亨们用非法手段狙击得血本无归的时候,我可没怪罪过他。”
这听着一点都不好笑,然而斯塔弗罗斯还是笑了,他知道那个笑容落在麦克尼尔眼里肯定有点吓人。又同麦克尼尔聊了些注意事项后,希腊人转身离开,准备着手安排搭救伯顿的各项工作。
想起之前一些不那么令人愉快的事之后,斯塔弗罗斯又犹豫了。闲聊的时候,麦克尼尔和他说过,伯顿似乎对他的某些人生经历有着不一样的看法。
那不可能是真的,而且麦克尼尔比起信任不正经的伯顿当然更愿意信任当事人自己的口述。但是,斯塔弗罗斯在和这些来自不同时代的战友们的相处中早就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彼得·伯顿总会有出乎意料地严肃的时候。或许是外界对他的错误评价干扰了伯顿以至于后世许多人的认知,这个错误必须早点纠正过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他后方的农舍顶端传来。
“……您所认为的那个不正经的花花公子的回忆才是真的,而您的叙述却是千方百计地粉饰过之后的结果?”
“你想说我连自己都骗过去了?闭嘴吧,路西法他本人的孽种。”斯塔弗罗斯回过头,看到了站在房顶上的李林,“听说EU还有他们GDI后来把我的祖国列为什么无可救药的【欧猪四国】(PIGS)之一,哼。一群败类,他们任由主的教诲从学校和社会里的各个角落被那些异教徒和无神论者驱逐,全然忘记了我们的文明建立在什么之上。”
李林沉默了一阵子,而后冲着斯塔弗罗斯露出了一个让后者更为惊恐的笑容。凄惨地死在监狱里的希腊人可以保证,他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如此令人头皮发麻的神色。
“事实上,还有比通过自我粉饰回忆来覆盖真正的记忆更糟的事情,斯塔弗罗斯将军。”李林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空中,“……您是个虔诚的聪明人,迟早会发现的。”
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斯塔弗罗斯生前没少被人痛斥为留着络腮胡子的波拿巴主义模仿犯。抛却了这些烦恼的希腊人清点好了那些可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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