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能组织这些新加入的信徒从事些有目的性的集体活动。那么,也许只需要在这染缸里多加些原料就能改变白袍大斋会的性质,正如斯塔弗罗斯在巴西时竭尽全力地为起义军寻找新的战斗理由的同时又要压制激进思想的蔓延那样。
但就连希腊人自己也没有多少信心,他不确定自己上次的成果究竟是出自本人的能力还是一些巧合。时代在改变,人在改变,不合时宜的方法扔到不同的领域只会起到反作用。他曾经被自己的同胞抛弃过,被指责为刽子手和经济上的白痴,而他的战友们却一个个都和他保持了距离、拒绝为他说些公道话。仅从这一点上,他必须称呼自己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失败者。
想了很多的斯塔弗罗斯一转眼发现自己的手下们仍旧一筹莫展,不免有些失望。他严肃地告诉众人回去继续构思方案,而后宣布散会,同时把负责对外联系的干部留下来分配工作。泰伦矿业公司在巴基斯坦军队控制区做的那些事是伯顿教唆的,这是他从麦克尼尔口中了解到的消息,因此想渗透过去应该不难,况且那群不安好心的外国志愿者最近只给巴基斯坦军队带来了更大的混乱。
最近让斯塔弗罗斯感到奇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把问题逐一弄清楚。本着逐个击破的原则,斯塔弗罗斯利用自己了解到的情报分析了泰伦矿业公司稳定巴基斯坦军队控制区乡村秩序的手段,他发现对方最大的优势在于掌握的资源足够多:只要能投入更多的资源,再大的损失都可以弥补回来。相比之下,白袍大斋会拥有的资源远远比不上泰伦矿业公司,而且聚集在孟加拉地区的白袍大斋会信徒的基本生存需求全部依赖于德国人和印度人。只要加尔各答方面一声令下,被迫立即自负盈亏的白袍大斋会就会承受惨重损失。
不,他不必自己承担这个风险。如果孟买的那位【大师】可以向东孟加拉的其他白袍大斋会头目下令、同时说服其海外盟友提供更多的资金,情况或许会有所不同。白袍大斋会可不是德国人和印度人的牵线木偶,他知道那位【大师】所图甚大。古往今来,以宗教成事者数不胜数,如今有人想要效仿耶稣基督和先知穆罕默德也是情理之中。
“愿上帝赐你足够的贪婪。”斯塔弗罗斯自言自语着,他已经做好了给【大师】写一份报告的打算,“不然我可没办法说服你主动参与进来。”
白袍大斋会信徒们和孟加拉人之间的关系目前还算融洽,这些在印度时只管着自己享乐的家伙到了东孟加拉就收敛了不少,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被培养得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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