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淹没了一大半的地下室。
“说实话,我还没有穿着动力装甲潜水的经验。”麦克尼尔做了个深呼吸,“希望你能表现得更好一些——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汉斯·施密特(Hans Schmidt)豁免兵,长官。”
“哦。”麦克尼尔点了点头,“我想你肯定不是施密特中校的亲戚,因为我知道他的两个儿子都在非洲呢。好了,记得以后别给你的儿子或者孙子起名叫汉斯就行,这名字真的太常见了。”
其实麦克尼尔不介意再碰到一个什么约翰·史密斯,但分不清人名带来的痛苦确实是难以形容的。他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尝试着潜入水下寻找出口,同时祈祷动力装甲头盔上的成像设备在水下仍然能够正常工作。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有些狭窄的通道,他除了继续向前探索之外别无他法。为自己缺乏准备而且没料到这种情况而自责的麦克尼尔让同伴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才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通道之中。他刚往前游了几米就发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的肿胀程度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某些能一年365天全都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家伙。
好吧,那不是他的责任。对着尸体进行了检查且一无所获的麦克尼尔又向前游了一阵子,这回他没有发现被水浸泡得肿胀的尸体或是其他看上去不正常的障碍物。通道开始向下拐去,而且看上去依旧没有尽头。
“你要是现在想撤退,还来得及。”麦克尼尔开了句玩笑,“想清楚点,你还年轻。”
“我……我听你的,长官。”
“嗨。我刚参军的时候,负责训练我们的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但只要哨声一响起来,他就会马上变成一个不近人情的怪物。”麦克尼尔撇着嘴,“不要总说【我听你吩咐】,多自己考虑问题。保守估计,你起码还有五十多年的寿命呢,这五十多年里你需要自己做决定的时候多得很。”
“那——”
“不过有时候自己做决定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所以我建议你现在还是跟着我走吧。”话锋一转的麦克尼尔把不带掩饰的恶意笑声通过通讯装置送进了施密特豁免兵的耳中,“唉,这么多年了。”
两人艰难地顺着通道向下探索,走在前面的麦克尼尔发现不远处似乎有一道光,而且还泛红。他判断那附近可能有出口,于是加快了游动的节奏。不出所料,那光线是从出口上方的光源投射到水面下方的,这是麦克尼尔在足够接近那【窗口】时得出的结论。即便有什么透明的材料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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