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队员,凭着他的身份,决定成千上万人的生死也仅仅需要一支笔和一份文件而已。但是,如果当时他所负责的工作是策反那些游击队员,或至少强迫对方说出重要情报,那么即便是现在的斯塔弗罗斯也承认当时的自己很可能无能为力。
他在外面随意地走访了几处阵地、热情地和驻防的士兵聊了几句,而后返回伯顿身旁。更加郁闷的伯顿见到了斯塔弗罗斯,连忙走上前来,说自己正需要想出一个既能让俘虏生不如死又不危及敌人性命的办法。
“咱们没有那些设备。你也不要妄想着我们当中有对解剖学很熟练的技术人员。”斯塔弗罗斯果断地戳破了伯顿的幻想,“不过,我可以试一试。”他向着被挂起来毒打的俘虏投去了不屑的一瞥,“也让咱们的战友们休息一下吧。”
伯顿吆喝着让士兵们过来休息,把表演场地交给了斯塔弗罗斯。希腊人朝着农舍四周看了几眼,似乎是觉得场地有些过于宽敞了。可惜的是,他们没有在审讯室条件这一问题上挑三拣四的余地,因此很快地调整好了心态的希腊人便前往已经被放下来的俘虏身旁,自己搬来一张桌子,顺势坐在桌子另一侧。
尼克斯·斯塔弗罗斯定睛看了看被抓获的俘虏。此人约有二十多岁,头发和胡子乱蓬蓬地纠缠在一起,模样并不比乞丐更体面。那件模仿共和军制服的伪装用作训服足够以假乱真,然而制作这些衣服的人似乎忘记了后并入共和军的原第二步兵师各部队至今仍在使用混合制服,以至于如此标准的全套共和军制服事实上很容易露馅。心里默默地点评了一下敌人的失误后,斯塔弗罗斯轻轻咳嗽了两声,以示自己并不是前来表演新一番殴打的。
两名身强力壮的共和军士兵一前一后地包围着俘虏,小心地把塞在敌人嘴里的破布拿出来。
“喂,这家伙要是咬舌自尽了,你得赔我两瓶酒。”后面的伯顿大声向斯塔弗罗斯喊着,“下次有机会攻打城市的时候记住这件事。”
真有死志的敌人说不定已经顺水推舟地自杀了,但斯塔弗罗斯却没看到敌人有打算咬舌自尽的迹象。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对敌人的真实想法有了大致的判断。
“不用这么严肃。大家都是同行,领着军饷过日子,听着上级的命令去出生入死,本质上没什么区别。”斯塔弗罗斯先把自己所在的共和军稍微贬低了一番,“更不用说——”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那俘虏开口了,他那满嘴牙齿暂时还好端端地长在原来的位置,“历史会给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无神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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