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压倒了他们对长官的。”麦克尼尔背着手,和斯塔弗罗斯一同在站台上散步。今天的天气还算晴朗,这对于已经见过了连日阴雨的麦克尼尔来说也算是半个好消息,“对了,我现在有个初步的想法……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劳动营的俘虏吸收进来?”
“暂缓吧。”有些秃顶的希腊人摇了摇头,他的态度比麦克尼尔谨慎得多,“仅仅这一次并不能说明什么,麦克尼尔。况且……”他停下了脚步,语气也低沉了许多,“等我们和共和军会师之后,这些俘虏很可能会被共和军的宣传打动,到那时……我说不准。”
“也好。”麦克尼尔听斯塔弗罗斯这么说,也觉得自己有些急于求成了。他其实希望能够早些把更多的敌人争取过来——不仅要拿敌人的武器装备,连人都要成为起义军的一部分。但一来那些仅为了填饱肚子而参军的人不可信,二来也并不是每一个联邦军士兵都会轻易地被说服,那些因为信仰上的敌对而加入战斗的敌人就是明证,“虽然暂时不做调整也没问题,只是劳动营这个暂编单位的定位日后会在我军内部形成不小的麻烦。”
“你担心他们会在战场上倒戈?”斯塔弗罗斯一语中的,“那反而只是最轻微的害处了。”
尽管麦克尼尔和斯塔弗罗斯还对包括塞拉少校在内的俘虏保持着警惕,之前长期负责监督劳动营的伯顿已经决定改变对这些人的态度了。他和帕克一商议,两人找到塞拉少校,很诚恳地向被俘的原联邦军指挥官兼临时市长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您的忠诚,我们已经感受到了。”担心帕克说错话的伯顿提前告诉对方保持沉默,那些用来讨好别人的话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比较妥当,“真是可惜啊,您是联邦军的指挥官并恰好因一些机遇而被委任成为敌人的市长……不然我们要么不会成为敌人,要么本还是战友。”
——这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闭着嘴的帕克想着。塞拉少校也不是没考虑过逃跑,只不过那些计划往往在起步阶段就被麦克尼尔发现了,这才使得本来可以凭借着作为代理市长独当一面的经历而在军队内飞黄腾达的少校免于被卡尔多苏上校下令枪决。左想右想都觉得塞拉少校为了保命的念头更多一些的帕克到底也没法解释对方刚才为什么没有尝试逃跑或当场叛变,他只得把这一切都归结为起义军在此地的强悍力量。
塞拉少校讪笑着,变得温顺了不少的俘虏顺口说了些讨好伯顿的话,这些听起来有些肉麻的字眼被跟在后面的帕克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什么【在和起义军长期相处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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