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开火,但他们的攻击毫无作用,对方甚至懒得看他们一眼。随后,这些来不及逃跑的士兵就被麦克尼尔制造的斥力场碾成齑粉。
那些老资历的AS机甲驾驶员还记得麦克尼尔的嘱托:尽可能地节省弹药。麦克尼尔自己也在使用λ式驱动仪而不是常规武器攻击敌方目标,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在逃出安布雷拉的魔窟后已经逐渐适应了使用λ式驱动仪时的种种负面影响。尽管他不知道这些变化意味着什么,能够更加得心应手地使用λ式驱动仪对他来说毫无疑问代表着敌人将更快地迈向灭亡。
“这里面或许也有被绑架来的平民。”他自言自语着,不过他从未有过在战场上突然对敌人大发善心的念头,那起码该是战斗结束后考虑的问题,“伯顿,尽量别破坏敌方的防御工事,那些设施可以被黎凡特旅直接占据。”
“收到。”伯顿对此心领神会,“那么,对付溃散敌军士兵的工作就交给他们了。”
防守此地的信仰卫士团士兵们甚至没能做出像样的抵抗就已经被击败了:毫无疑问,他们无法理解眼前的敌人采用了何种防御手段,而且安布雷拉是断然不可能将如此惊天秘密告知不可信的临时盟友的。在未知恐惧的支配下失去了战斗意志的萨拉菲战士们争先恐后地撤离战斗岗位,然而那些虽称不上训练有素却着实有着无比坚定的意志的黎凡特旅士兵们已经包围了他们。围绕着最后几栋建筑,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这出结局已注定的闹剧最终以信仰卫士团士兵们绝望地引爆身上的炸弹作为它的落幕。
迈克尔·麦克尼尔第一时间要求各部队负责人报告损失情况,这将作为他临时灵活地调整计划的依据。
并非所有的黎凡特旅士兵都投入了紧张的战后总结工作中,还有一些士兵围绕着中弹并垂死的战友,默默地念着一些麦克尼尔听不懂的阿拉伯语经文。在这里,他们没有条件也没有时间去救治那些身受重伤的士兵,麦克尼尔所见的这一切与其说是一种无奈的妥协,不如说是当地人下意识的第一选择。
“他们在念什么呢?”麦克尼尔远远地从AS机甲上看到下方有些士兵聚在牺牲的战友身边祷告,于是好奇地向伯顿问道,“你比我懂这些,背后也许有些特别的文化。”
“其实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伯顿的语气低沉了些许,“嗯……你在战场上会怎么对待那些眼看着就要死而且还救不回来的重伤员?”
“……我……”麦克尼尔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也许我会给他们补一枪,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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