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对手的据点就是其中的明证。
既然他们明明身为各种意义上的同行但还是大打出手,又怎么可能在对抗兴亚会的跨中南半岛基础设施建设工程和重新分配土地等方案的意见上达成一致呢?
“我们被表象蒙骗了,这不是毒贩子们组织的反兴亚会武装运动,而只是他们争夺市场的斗争的延续。”麦克尼尔竖起两根手指,和卢塔甘达边走边谈,“自由南洋联军没有受到攻击,是因为雇佣兵不会攻击不在任务目标名单上且给他们带来额外风险的武装组织,且自由南洋联军事实上没有卷入贩毒;冒充协助自由南洋联军的盟友,则是为了更好地混入当地……那么,所谓的专门对付东盟军的雇佣兵,也不过是不同军阀使用雇佣兵趁乱削弱竞争对手的把戏。”
说到这里,麦克尼尔看了看卢塔甘达,额外补充了一句:
“你和你的手下是例外。从客观上来看,你们没有参加他们的计划。”
“【和平破坏者】分别单独向不同军阀提供服务,这样就可以让不同的雇佣兵集团分别进入战区攻击不同的东盟军作战部队,从整体上形成了大批雇佣兵入境协助自由南洋联军参战的效果。”卢塔甘达恍然大悟,“这么说,也许我也在无意中成了他们的工具之一。”
“不仅是你,而是我们所有人。假如我们认定自由南洋联军没有参与贩毒,那么所有在这场战争中试图趁机消灭当地贩毒集团的行动,都在事实上牵制了一部分东盟军的精力并导致前线状况恶化。”麦克尼尔点了点头,“但是,我还需要一些证据……不必担心,他们的阴谋快要暴露了。”
听命于麦克尼尔的东盟军士兵从被俘虏的敌方雇佣兵中选出了几名看起来更像是头领的家伙,让这些人跪在草地上等待着麦克尼尔的审问。这些人当中有黑人也有白人,不见半个亚洲人面孔。东盟境内的亚洲人多半选择了安稳地生活在这个奇迹般地屹立不倒的人造国家,而不是过着居无定所的雇佣兵生活。
迈克尔·麦克尼尔小声地和伯顿说了些什么,伯顿听了,似乎受到了震撼,忽然大喊大叫表示抗议,但麦克尼尔很快便示意他保持安静。
“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用于思考以下两个选择:其一,把你们的全部动机和交易细节说出来,我会按照交易中的内容向你们支付报酬、放你们离开;其二,保持沉默,等着我在一分钟之后把你们的脑袋一个接一个地砍下来。”麦克尼尔说做就做,他马上启动了链锯,瘆人的噪音不仅把被俘虏的雇佣兵们吓得面如土色,连身为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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