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确保当地不会脱离控制的手段。
在文档的最下方,还有另一串笔迹不同的注释,为桑松的解决方案追加了一些具体描述。这些追加内容可概述为最大限度地避免对直接影响当地居民生存状况的各项产业进行直接干预、只保留对问题的最终解释权。下方还有具体案例称,既要保留公民随时控告大人物并捍卫自身权益的权利,也要确保大人物不会因为连篇累牍的控告而失去开发的能力。
“这是谁写的?”韩处安挑起了左眼皮。
“我的一个秘书,他平时负责整理文件。”桑松如实地回答了问题。
“这个说法不错。穷人也好,富人也好;官员也好,商人也好……东盟全体公民都是我们这个国家的组成部分,要有机地配合起来而不是内耗。”韩处安点了点头,“过去我们要么把制衡措施做的过多、结果影响了工作效率,要么就是不加制衡却使得公民丧失了信心。保持这个平衡,非常重要。”
“其实我们也需要用于配合的平台,比如说国会。”
韩处安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平静地注视着桑松。
“最近就不要提了。”
乔贝托·桑松离开韩处安的办公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像他一样直接或间接地参与管理东盟的工作人员是没有所谓的休息时间的,如果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他们必须随时能够起到自己的作用。不过,跟那些受人驱使的职员们相比,桑松倒是觉得这样的工作也算是一种幸运。他可以根据自己的工作需求而灵活地安排时间,不必在乎擅离职守造成他人的不满。勤勤恳恳地一直让自己处在工作状态却什么事都办不成、只为了给别人塑造出自己在认真工作的印象的无能之辈实在是太多了。
在这座代表着国家重建最高会议的大厦里,脱下了军服转而穿上西服的人数不胜数,东盟军正在从各个方向渗透进入东盟的主要机构。为了用合法的方式将已经拿到手的权力确定下来,也为了堵上以后其他试图效仿的人的大门,东盟军的将领们最近纷纷摇身一变成了热衷于研究法律和经济的【专家】。他们从来没有真的对此产生半点兴趣,就算有,那也是因为他们的钻研能带来确定的收益。
兴亚会倡导着全亚洲的复兴,首先要在东盟实现他们的理想。这个组织得到了日本的大力支持,日军多次出动远征军直接为韩处安剿灭其竞争对手,导致韩处安一度被其他军阀视为异类。桑松更愿意相信那是一种嫉妒,毕竟其他人得不到日本人的支持——要是他们也能拿到同样的支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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