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您平时太不亲民了,出发之前他们就在研究所里讨论怎么到日本大赚一笔……日圆比美元保值,您又不是不知道。美元贬值速度比咱们研究所的经费消耗速度还快。”
“炒股?”舒勒又一次发现他确实无法理解这些和他在同一个研究所里工作的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天哪,我们来日本总共只会逗留几天,他们还要炒股……就算赚了钱,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您不用担心,他们做了个炒股软件——”
埃贡·舒勒从未像现在这样恼火,他可以忍受助手和其他研究人员的大部分缺点,连无能都处在可容忍的范围内,毕竟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有天赋。但是,方才助手所说的一切无疑是告诉舒勒,这些人利用工作时间忙里偷闲做私活。不幸的是,舒勒恰好不能容忍有人在他手下拿着公共资源处理私人事务,即便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让他没有实施这种批判的立场。
“怪不得都不敢接通,原来是出去鬼混了。”舒勒勃然大怒,“把他们全给我叫回来,现在!明天咱们就要到日本人面前去吹嘘自己的本事了,难道你们认为日本人可以被很轻松地愚弄?我劝你们今晚认真地思考思考,别坏了大事。”
等待那些不听话的【徒弟】返回时,舒勒抽空查询了情报部门对朝鲜半岛战事的最新记录。新报告只会让他愈发对韩国的前景感到悲观,舒勒看不到韩国获得胜利的任何可能性。尽管朝军在战争刚发生时的反应十分滞后,且至今未能夺得制空权,但韩军在陆战上的表现堪称糟糕透顶,更不必说麦克尼尔见到的士兵失控和偶尔出现的士兵哗变事件。不仅如此,朝军的机械化部队灵活地从韩军防线的缝隙中穿插而过,撕碎了韩军的封锁线,并进一步打击了试图援救边境地区各城市的韩军部队。直接地让日本感受到压力的则是朝军的潜艇活动,出现在日本海的潜艇无时无刻不让日本人提心吊胆,所有人都担心朝鲜人会用这些潜艇向他们发射核導彈。
“黑格尔说得对,他们的历史不过是不断地重复自身。”
意兴阑珊的研究人员和助理们等来的是舒勒的一顿痛斥。他们被那名惶恐不安的同事告知,炒股大业被迫中断,这对所有人而言是一个预料之中的结果,原本他们也意识到舒勒可能是最大的阻碍因素。确切地说,舒勒并非刻意地在日常生活中制造隔阂,然而舒勒向来只对技术问题感兴趣,其他任何话题都很难让他产生关注。舒勒本人当然从未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有足够的底气和实力维护行为的正当性。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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