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系残花客欲疏,柳外忽传青鸟至,斜阳立尽见星孤’。”
林朝京面色一变。
陈迹将雕版抛给解烦卫:“云低切声、雨初切韵,马系切声、客疏切韵,柳忽切声、鸟至切韵,柳忽切声、见孤切韵……四句诗连起来便是‘事急速归’。”
林朝京怒斥道:“牵强附会,单凭一首诗随意拼凑声韵,也能指证我为景朝谍探?”
陈迹又拿起一块雕版:“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是前几日在林家文会上写的诗词,贡使趋金殿,英主赐宴还……盯会同馆。”
林朝京沉默不语。
陈迹将雕版扔到林朝京怀中:“还有这一首,是你前几日在缘觉寺所作。扫桥见空色,暮逝镜始明……林大人当真好本事,既能随手写出月亮初升时河面如镜的空灵,又能将‘烧史家巷’的意思深藏其中,换别人还真办不到。军情司高明啊,林大人只需要写首诗,余下的什么都不用做,自会有人帮你把消息传去谍探那里。”
林朝京低着头,无声的看着怀中雕版。
许久之后,他终于笑着说道:“陈大人也好本事,算起来我军情司已经有不少人折在你手里了……果然该早些除掉你的。”
陈迹长长舒了口气,终于抓到了。
而解烦卫面面相觑,新科进士一甲、翰林院庶吉士里出了个景朝谍探,此事要捅破天了。不,不止如此,还有解烦卫指挥使林朝青!
连解烦卫指挥使都是谍探,景朝就差把谍探塞进陛下的仁寿宫了!
京城要变天了。
陈迹将怀中雕版扔给解烦卫,来到林朝京面前蹲下。
他先是撩起林朝京的袖子,又割开对方后背的衣裳,却一无所获。
旁人不晓得他在做什么,可陈迹记得离阳公主曾说过,景朝虎贲军大统领陆耳遗孤手肘处有一块梅花胎记,副统领遗孤背后有一处箭疤,两人被陆谨死士送来宁朝后,曾收养在军情司司主身边。
按年龄,林朝京与这两人相仿,但林朝京肘部、背部皆无异样。
陈迹又捏开林朝京的嘴巴:“身为翰林院庶吉士过午门要搜身,所以没法藏毒……希望你知道的东西多一些,也好你军情司在京城的势力一网打尽。”
林朝京哈哈大笑起来:“恐怕要让陈大人失望了,我军情司的严密,远超尔等南朝人想象。我只负责传消息,其余一概不知。”
陈迹站起身来:“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要问问林朝青林大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