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证!”
“至于那来义,吾尝谏丞相:
“「来义其人与名不符,重利轻义,不可重用」。
“惜丞相未纳吾言,终致其叛汉投魏。
“此皆吾为族长而教化无方之过,自当诣阙向陛下请罪。
“然其临死攀诬之言,实出吾之意料,更当向陛下具本陈情!”
大司农孟光不由嗤笑一下,但也不说什么。
…
负责护送众人至关中的傅佥,没有理会渭水之滨的嘈杂,策马来到队伍的中间。
在距离一辆并不奢华的车驾二十余步外,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而后几步上前,对着一名负责守护车驾的年轻文士道:
“驸马都尉,烦请张贵人再忍耐两个时辰,长安就快到了。”
“那就是长安城吗?”刚满十八岁,尚未及冠的侍郎张绍,望着那座巍巍大城有些出神。
傅佥肯定地点头,随后与张绍问候寒暄了几句,便策马继续往队伍的后面行去。
待傅佥走远,张绍才行至那辆车驾之畔,轻声告诉车驾内的人,长安快到了。
车驾之内传出一道青春的女声:
“二兄,你说,陛下为何要在此时聘我为贵人?又为何要在此时迎我至长安来?”
张绍想了想,道:
“大姊身为皇后,母仪天下,不适合离开成都。
“陛下之所以要聘阿妹为贵人,按大姊的意思,应是陛下要在关中与大族联姻了。
“但联姻归联姻,陛下却仍然心念我张氏,愿皇嗣出于我张氏,所以陛下才会在此时聘阿妹为贵人,迎阿妹来长安。”
张绍的大姊张皇后,自被聘为太子妃后距今已有七八年了,却一直无有所出。
就连他大姊的贴身侍女,也已为天子所宠幸,被纳为嫔,但仍旧无有所出。
今年五月,其妹及笈,现在聘其妹为贵人,大概就是陛下仍旧想让皇嗣出于张家的意思了。
陛下待张氏,不可谓不厚。
队伍最后。
傅佥对着护卫车队的将士吩咐完一些必要的事务,刚欲转身,便忽然望见,四五里外有一骑自西而东绝尘而来。
少顷,待那马背上负了邮驿加急令旗的骑卒行近,傅佥才策马迎上前去。
一看,竟是赵老将军的亲卫。
那亲卫见是傅佥,也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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