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鲁利身为一名老将,他理应有自我调节的能力。
如果没有,那就意味着不再适合呆在F1围场!
时间来到了下午13点58分,陈向北跟特鲁利两人都坐进了赛车,伴随着外置启动电机的旋转,丰田引擎如同苏醒的巨龙一样,发出了自己低沉的嘶吼。
电子计时牌上数字一秒一秒跳动着,当来到14点整的时候,出站指示灯变成了绿色,意味着为期一个小时的三场排位赛开启!
“特鲁利,率先出站。”
奥德托当即下达了车队指令,他让特鲁利首先发车去做飞驰圈。
虽然矫情开解的话语没有说出口,但在实际操作中奥德托还是考虑了特鲁利的适应情况。
多跑一个飞驰圈,能更好熟悉跟掌控赛车。
“COPY。”
简单回复了一句,特鲁利一脚油门冲出维修站。
陈向北则是按兵不动,他练习赛的圈速已经证明了,至少不存在什么Q1淘汰的可能,完全可以等排位赛末期才跑个飞驰圈。
当然,这样做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保护引擎。
超功率模式对于引擎寿命的压榨超乎想象,可能就是简单几个飞驰圈,就将突破爆缸故障的临界点。
亦或者换一种方式说,F1这种为了赛道而生的“怪物”,为了减重跟速度以及性能极限,本身就对发动机堪称玩命一般的压榨。
哪怕没有超功率,动力单元很多时候也处于爆缸的边缘。
别看后世F1比赛平均每场故障率,大概就百分之十到二十的样子。
事实上早期F1故障率能高达惊人的百分之三十往上!
这就是为什么,普罗斯特会冠以“教授”的名号,极端崇尚保守风格。
原因就在于早期F1赛事,很多时候你只需要把比赛跑完,就能顺顺利利拿到积分,那为什么还要去玩命呢?
反之也证明了塞纳的伟大。
他不屈服于安稳跑完拿分,而是追求极致的速度跟战胜对手!
陈向北就这么坐在F1座舱里面,抬头看着挂在墙上显示圈速排名的屏幕,阿勇跟磊哥两人则是拿着吹风机,对准TF110赛车进风口给引擎主动散热。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屏幕上面出现了一个个车手的名字,以及他们飞驰圈做出来的圈速。
第一名的位置,赫然显示着汉密尔顿的名字,以及迈凯轮车队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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