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汤以及一碟瓜果。
见二人不敢伸手,刘辩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和煦道:“朕听内侍言,你二人风尘仆仆至雒阳,尚未及用饭便匆匆入宫,且先用些饼与汤,若是不够吃或是想吃些旁的,自可向内侍言说,朕先阅览子盛的奏疏。”
刘辩对于人才向来和善,他手头除了卢阜的奏疏外,还有一份是持吏曹送来的人事履历,里面是阳仪与柳毅近四年的岁末考评成绩。
这二人的岁末考评皆是两个乙中、一个乙上和一个甲下。
这份履历在岁末考评中已经属于上流了,通常乙中便属良好,乙上表明当年略有成果,而甲下则更为难得,意味着今年立下了一定的突出贡献。
兵曹掾之职自不待言,在辽东郡不乏施展才能之机。
五官掾于郡中属吏地位仅次于长史与功曹,若长史空缺或其他各曹掾缺,则可署理或代行其事,除掌春秋祭祀外无固定职务。
若阳仪和柳毅今年的岁末考评不低于乙下,按照刘辩登基后制定的晋升路径,明年便可正式踏入仕途,从私人属吏擢升为朝廷命官,拜为一县之地的县长。
虽非荀彧、田丰这等能臣,但阳仪、柳毅亦是良吏,这便值得他优待了。
而后刘辩拆阅了卢阜的奏疏,阅览着其中的内容,不由面露笑意。
“辽东郡长史臣阜,顿首再拜国家。
辽东郡去岁冬月,天降大雪,经月不止,海陆道绝,音问不通。臣以是未能上达天听,问安圣躬,此诚臣之大罪也。
郡守刘府君感风疾,卧榻难起,郡中诸务,权委于臣。臣受命以来,战兢惕厉,唯恐上负陛下之重托,下愧府君之付寄,夙夜匪懈,勤理案牍。幸赖天威庇佑,郡境粗安,庶几无大愆失。
大汉三百八十七年,汉兴元年,十二月廿八日,郡贼曹掾公孙平巡行襄平,偶遇高句丽国使团。
据使者告,彼邦遽生内变。其王高男武,年已衰迈。王后于氏,恃青春而持半国柄,与王少弟高延优私通。于后阴结党羽,欲废老王而扶立奸王弟延优。高句丽王惶遽,密遣使来,冀引天朝为强援,助其夺权靖乱。
臣阜年少识浅,智虑短拙,惟蒙陛下殊恩,忝居此位。军国大计,臣本不敢妄议。
然臣素知高句丽人性凶暴奸诈,其国亦反复无常,每怀悖逆,辄举叛旗,及王师天威一临,则又稽首称臣,匍匐请降,贡表卑辞。
迹其行径,实乃寡信鲜耻、背恩负义之邦也!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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