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暗中使绊子,但却拖延交出账簿,并煽动矿工和盐匠、铁匠罢工,甚至有人冲击和殴打交接的大司农府官吏。
张纮这位大司农丞很愤怒,刘辩这位天子更愤怒!
敢殴打朝廷官吏,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世家豪门了!
必须出重拳!
卫觊也是格外愤怒,这帮家族的老顽固是要将河东卫氏覆灭了才甘心吗?
河东卫氏早就不需要倚仗食盐的暴利来维持家格了,那为什么不将这些无用的财富,转换成晋升的渠道?
自前汉的大将军卫青后,河东卫氏便再无出过能够振兴门楣,担任三公九卿的杰出子弟。
如今他有幸成为了天子的潜邸旧臣,难道还要贪图这些无用的财富,而继续使河东卫氏沉寂吗?
但是卫觊的劝说并没有什么用,族人们并不愿意接受卫觊的建议,或者说对于大部分河东卫氏族人而言,做官那是卫觊这些嫡支或其他核心卫氏子弟的事情,和他们这些非核心族人有什么关系?
但盐铁产业的上交,损失的却是他们这些非核心族人的切实利益!
卫觊也很无奈,摆在眼前的问题是,即便不主动上交换取政治利益,也会被强迫上交,但族老却认为,这是河东卫氏,是大将军长平烈侯卫青的后人,难道天子还敢覆灭他们不成?
饶是卫觊几乎要磨破嘴皮,族人们也不听劝。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不也是说灭就灭了,冀州的那群云台二十八将分支后裔,不也是说族诛就族诛?
卫觊向族人强调,若非顾念同为故太子府府僚的他的情面,大司农丞张纮与河东郡守刘岱才不会给他站在这里劝说的机会,早就直接调兵以平叛为由准备对他们抄家灭族了。
最后刘辩申斥了卫觊这位河东卫氏家主,表示小家都治不好何以辅弼他治天下?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若非天子信重卫觊,看好卫觊的才能,又如何会这般申斥呢?
而之所以让卫觊去幽州被称为“回避”,自然是因为有些事卫觊这位河东卫氏家主别说不便参与,即便是在三河待着都不合适。
“公达,那封调兵诏书可曾拟好?”
刘辩侧过脑袋看向右手侧的黄门侍郎荀攸,荀攸没有立即回复,而是转而从袖中取出了一份提前书写好的调兵诏书,只差天子用印便可调动兵马。
这河东卫氏也是太腐朽了,都快四百年了,还妄图躺在长平烈侯这位老祖宗的功劳簿上。
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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