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何错之有?要被迫做这种丧心病狂的禽兽之举,
“四更了,张大侠再想不通天可就亮了。”
那人又道。
张钢铁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边,又迟疑了好一会才咬牙掀开那女子的盖头,只见她把头埋得很低很低,连脸都看不见。
“这就对了,张大侠慢慢来。”
那人笑着退了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
张钢铁问道。
“回...回相公,奴婢...”
“不用自称奴婢,自称我即可。”
张钢铁打断了她。
“回相公,我叫春花。”
春花道。
“春花?那另外一个是不是叫秋月。”
朱元璋身边有两个丫鬟。
“回相公...”
“也不用加这么多客套话,正常说话就好了。”
张钢铁又打断了她。
“是。”
春花答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全都是应景的诗词,张钢铁现在的心情比李煜还要愁数倍不止,睡,既对不起月儿又害了春花,自己良心更难安,不睡,朱元璋不出兵就没办法救沈城,那可是十余万条性命,孰轻孰重张钢铁需拎得清。
张钢铁轻轻一推,春花就顺从地躺了下去,她岂敢反抗?她的命运一丁点都不由她自己说了算,张钢铁回身关上了门,这种事还是不要有旁观者了。
“睡了睡了!”
门口一人说道。
“我为何没听见?”
另一人道。
“你仔细听。”
那人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响声果然大了起来,节奏平缓,啪啪连声。
“张大侠,拍掌可不作数。”
那人道。
张钢铁本想拍掌蒙混过关,哪知被老手听了出来。
“张大侠,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一走了之,没人强留你,沈城破不破与我主上有何关系?”
另一人道。
张钢铁的拳头攥得咯噔噔直响,可拳头攥疼了终究还是得松,气久了终究还是得消,天快亮了,再耗下去,沈城恐怕已是一片焦土。
张钢铁终于将手伸向了春花的扣子,濠州的初秋气温还是不低的,春花只穿了一层薄衫,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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