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关键的麻药和手术刀,怎么做?”
沈清月忙从包袱里拿出一捆布卷,解开绳子一拉,布卷当即展了开来,露出了十余把怪样的小刀,老赵拔出两把一看,小刀形状虽不规则,但锋利程度比现代手术刀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分量较重拿着反而更稳,老赵曾研究过古代外科手术史,觉得像是书中所述的砭镰,消消毒大可以用。
“那麻药呢?”
老赵问道。
“用不着,我的筋就是被仇人生生割断的,我忍得住。”
“你简直是疯子。”
老赵瞪着这两个古装打扮的人无语至极。
“是,从我天真的相信仇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疯了,你不必把我当人看。”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做,老赵原地踱了几十圈,这种情况换作任何一人都得做大量的心理建设,可他的时间不多,眼看已经接近中午了,天黑之前他必须赶到庐山,那边还有一台手术等着他的用具。
“你给我写一份免责申明,你们几个都给我把字签上,是他非逼我做手术的,出了任何事都与我无关。”
老赵刚当上副院长,他可不想把前途葬送在这船上。
“太好了,多谢多谢。”
沈清月连声道谢,急忙替张钢铁写好免责申明画了押。
船舱中有桌子,虽风平浪静,但船在水上总会担心摇晃,众人合力将桌子抬进了落星墩,借着明媚的天光,老赵吩咐助手固定住张钢铁的手臂,反复用碘伏擦拭张钢铁的腕部旧伤口,又将砭镰充分杀菌后,老赵举起手术刀轻轻剌开了张钢铁的皮肤,老赵主刀多年,做过的手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今日虽是此等条件,但他仍旧从容沉着,手术刀是医生的兵器,不管环境如何,拿起兵器就要把仗打好。
张钢铁断筋已有数月,接起来难了不少,好在张钢铁断筋之后无法自主活动,筋腱均未受到二次损伤,下午四点左右,张钢铁的双手双脚四处断筋全数接好,老赵找不到石膏,索性费了几十卷绷带用桌腿将张钢铁的四肢绑得粗如象腿。
“大功告成,勤换药多通风,如果顺利的话一个月后就能剪开动一动了,有什么不适立刻去医院。”
老赵擦了擦额头汗水,一看表已经五点了。
“现在能叫救援了吧?”
“哎呀,忘了。”
那中年人一拍脑门,连忙去叫救援。
“多谢赵医生。”
张钢铁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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