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否仍是自己的一个噩梦?
风雪在窗外冻结,伊莉雅孤独地在遥远的雪原上,在那一座永恒的结拜城堡中等待。
一切都太绝望了。
被切嗣杀死绝望,被掏出心脏绝望,被刺穿双眼绝望。
开启圣杯绝望,关闭圣杯绝望,与世分离绝望。
名为【爱丽丝菲尔】的母亲经历过多少绝望,如今它们都试着告诉伊莉雅。
母亲在向孩子倾诉——
她很想念她。
难以承受的绝望如同窗外的暴风雪,北风呼啸着,试图将一份未来或者过去拖拽到伊莉雅的身边。
区区几年或者几个月的“变化”,在这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仿佛真的变回了那个,等待切嗣和爱丽丝菲尔从胜利中归来的孩子。
伊莉雅只能愈发将似乎越发冷却的怀抱,搂的更紧些。
如同生病的孩子向母亲寻求保护,她紧紧地抓住爱丽丝菲尔:
“妈妈,伊莉雅做了一场噩梦,梦到变成了一个大杯子。”
……
听到这句话的爱丽丝菲尔,浑身颤抖个不停。
这个母亲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爱丽丝菲尔】睁开眼睛,在耳边呼啸的风声里,环顾四周。
也许是因为寒冷令头脑有些不清醒。
【爱丽丝菲尔】觉得自己变得坚硬而又冰冷,仿佛自己已经融化,又凝结成某种沉重的事物。
心脏好像已经不再跳动了。
血管如同灌满了铅水一般,想要阻止什么。
但到底要阻止什么发生呢?
莫名奇妙的寒冷虽然让【爱丽丝菲尔】觉得自己对于外界的感知更加敏锐,但却冻住了她的思绪。
许许多多看不清的画面在眼前快速地消逝。
而且,可能是放映机太过老旧,或者胶卷上长满了霉菌。
【爱丽丝菲尔】只能看到大片大片黑色的阴影。
要是能擦掉那些脏东西就好了。
这样想着,【爱丽丝菲尔】将眼睛贴近到镜片上,试图从那个“孔”中看到一些东西。
于是,滑落到杯中的小人,望向那为自己、女儿和丈夫准备的屋子的外面。
“伊莉雅……”爱丽这样喃喃自语。
一种难以置信的绝望,一股遭到背叛的恼恨突然涌上心头。
那些用于遮掩的幕布下方,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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