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守护脚下陌生的世界。”
“这就是我们的【开拓】,所逃不开的命途轨迹。”
星双手叉腰,嘴角一翘:“因为我是一名无名客,所以我将会尽我所能,捍卫一切行将飘逝的希望。”
…………
神弃之地,切尔诺贝利。
阿蒙穿行于这些灰白的建筑间,随手撒下几条时之虫,用时之虫摆成召唤法阵的模样。
祂的右眼戴着一片水晶磨制而成的单片眼镜,眼镜不再褪色,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看着这个法阵,阿蒙总觉得差点意思,又轻轻的的打了一个响指。
噗。
这些时之虫瞬间红温,全部变成了红色。
“嗯,这样就对了。”阿蒙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祂凭空一抓,从空气中抓出了一幅画。
那是一幅水彩画。
画中的场景似乎是一个笼子,在笼子中,有一双腐烂的、长着花和草的手,这双手向前递出,做出放飞的动作,将一只乌鸦放飞。
一片羽毛落在腐烂的手心,乌鸦展开翅膀,飞向画布的尽头,但那依旧是在笼子的内部。
通过笼子之间的缝隙可以看见外面有一个太阳,但是太阳的用色并不是常见的橘红色,而是略带透明的白色。
像是一副水晶磨成的单片眼镜。
再往后,是暗沉的天空。
阿蒙将画拿在手中,推了一下右眼戴着的单片眼镜。
这幅画是当初祂在乐土中时,格蕾修画给祂的。
祂捏着画纸的手一松,这幅画飘飘荡荡飞向面前的有时之虫摆成的法阵。
虽然说这幅画虽然画的是阿蒙和远古太阳神,但本质上跟远古太阳神本身产生的关联性是不足以通过圣杯仪式将其召唤出来的。
但是没关系。
现在的阿蒙,已经成为了所有错误与门的化身。
是当之无愧的双途径序列零真神。
祂右眼上带着的单片眼镜突然散发出一阵灰色白雾气,飘入面前的阵法。
愚弄。
这是每一次克莱恩上下源堡时,祂偷偷窃取来的少量源堡权柄。
祂刻意在克莱恩家附近买下一栋房子,可不是单纯为了好玩。
愚弄、错误、门。
祂那件古典黑袍下,蹿出了一条又一条滑腻邪异的触手。
祂的气息随之有了一定的改变,祂的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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